情况,和解开来,二人将李星请入大营,备上薄宴款待,薛广基问道:“李将军怎的会来此?”李星道:“陈道子逼圣上发兵,故而我们御刀营被调来兖州城助战。”薛广基惊道:“李兄弟,你也知我梁山此番来兖州所谓何事,你却要来此,战前通敌,岂是小罪?”李星摇头道:“广基兄弟,我非是来通敌,只是李星有一请求,还望广基兄弟成全。”薛广基道:“何事?”李星道:“到时若是梁山泊能真破得兖州,只把傅玉留下,我要替母报仇。”薛广基、李全二人追问详由,李星含泪把自家心中怨愤说了,二人唏嘘。李全又道:“只是兄弟,听你刚才话里似无底气,莫不是那陈老道又得了什么逆天法宝?”李星便把白月生新造的天基炮车模样说了一番,二人大惊,李星说完,起身便要离去。薛广基却叫声,“且慢!”李星扭身道:“还有何事?”薛广基道:“李星兄弟,你我二人如今各为其主,然交情在此,只望到时战场之上,若是察觉对方,各留一手,广基在此折箭为誓,以作定盟。”说罢,薛广基从腰间弓袋中取出一支长箭,一下折为两节,一节递与李星,李星接过,道:“我定不忘广基兄弟情义,还有一事刚才却忘了说。”薛广基道:“还有何事?”李星便把白月生犯病,陶震霆在城中张榜求医的事,都一一说了。话刚说完,李星翻身上马,同两人唱个大喏,回城而去。
李全见得李星远走,不免问道:“这人武艺不错,可此番所言是否真实?会不只是诈降之计?”薛广基摇头道:“应该不是,这李星将军我也熟悉,待我们先去和君一伯伯通报一声,再做商议。”时天色已明,二人便去李君一帐中说了此事,李君一升帐,召集众好汉前来说事,李君一道:“若按这李星将军所言,则是个时机。”殿清让捋须道:“可是若派医士,杨玟兄弟医术高强,倒是能潜入城中去除掉那白月生。可是杨兄弟生的紫须碧眼,恐会引得那陈道子心起怀疑。”李君一道:“我也有所想,所以还需让孔仲兄弟前来。”当即又下书回梁山,调集孔仲前来,不过数日,孔仲便到。李君一道:“光是让孔仲、杨玟二位兄弟前去,恐有危险,须派人一同去保护为好。”便又叫李全、李充、黄延三人也同孔仲一齐乔装打扮,易容改面,五人饱食一餐,各饮一碗温酒,辞别了李君一及众好汉,入城去了。
且说陶震霆在城中见连续张榜数日也不见得有人来接榜,心中不免惆怅,这日王洲却跑来道,有人揭榜了,陶震霆大喜,连忙出府去看,只见杨玟、孔仲五人走入府衙中,陶震霆施礼道:“不知几位医士怎的称呼?”杨玟上前道:“小人姓李,名三,祖传便是治疗风寒伤热之症。”杨玟又指着身后四人,说道:“这几人都是小人助手。”陶震霆大喜道:“好极,便请几位快给我月生兄弟治疗。”陶震霆把杨玟几人引入白月生休憩的驿站中,白月生自先前虽是好转一阵,当夜却变本病发,现在直是卧病在床,根本察觉不了有人前来。杨玟、孔仲叫开仆人,假意上前诊治一番,杨玟先迷晕白月生,后灌下一剂汤药,孔仲从旁打理,伪装现场。李充、李全、黄延三人立在外面把风。黄延站了一会儿,找处净手,却见得这空地之上罗列的天基炮车。那般威风模样,甚是骇人。黄延不禁兢兢发抖,心中陡然动念,暗想道:“不好了,我当初只因不忍一时之忿,杀死长官,无地自容,为此才来找彭帅投奔梁山。如今这官军又造出利害杀器,李君一用此险计,若是败露,我这一身铜筋铁骨,死却无名,真不值也。”黄延想了一回,便趁着空隙跑府衙去了。.ξgyuxt.e
且说陈希真正在府衙中,忽听傅玉进来报说:“召来那医士的有一随从说有要紧事要来求见。”陈希真叫带进来,问道:“来者何意?”黄延伏地请罪道:“鲁国公宽恕,小人黄延,先前失身从贼,抵抗天兵,如今自悔无及。惟求鲁国公开一线之恩,予以赎罪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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