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莫使独夫倾奢力,天公自有乘除时。
谢玄真得擒王枝,赵括徒能读父书。
兖州城如俎上肉,官兵势若釜中鱼。
败军损将不知愧,祸国殃民陷车中。
话说当时陈希真腾空作法,有两道身影亦是从梁山大军中驾云升空。一个身着紫色大褂,首戴黄冠,手持神铃,正是这菩提仙戴冲。一个赤血法衣,身披鹤氅,手握松纹古定剑。正是这云中蛟邱仁杰。陈希真呵呵大笑,喝道:"两个残竖子,自以为学些旁门左道妖术,便敢在此狂逞!"陈希真不慌不忙,把手中那口宝剑,望空一指,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本是好好地白日青天,霎时黑雾漫漫,狂风飒飒,飞土扬尘。更有一团黑气,直把邱仁杰、戴冲二人一口罩住,却似摄入黑漆皮袋内一般,眼前并无一隙亮光,一毫也动挥不得,耳畔但听的风雨之声,却不知身在何处。陈希真不及得意,便听得铃响,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这黑云便似流水一般烟消云散,原是这戴冲手中神铃之用。邱仁杰趁机持剑作法,这边狂风大起,满天火毡火团,火光中无数神兵神将,身披金甲,手执戈矛,驱着火龙毒兽,杀向城来。官兵吓碎心胆,陈希真即忙再度撰咒,顿时身前黑气骤出,涌现无数鬼兵兽卒,亦是伴随狂风烈火,与那神兵天将厮杀一起,却不得取胜。陈希真见不能取胜,忙是传令道:“此贼人妖法诡异!本帅道法高强,众军且休怕!”便急忙再叠起印诀,念念有词,向前放去,喝声道:“疾!”,一道白光冲去,助涨这鬼兵烈火气焰。众军见了大喜,便加紧抵御。
戴冲见邱仁杰道法还是胜不得陈希真,忙再摇铃起风。果然一下是神兵冲杀,大风怒吼,遮拦不住。彻天彻地都是大火,但见数千万丈的金甲战士,驾云冲锋。那些鬼兵兽卒根本不能阻挡,陈希真见驱鬼之法不可取胜,便急忙落回城墙上,挂符撰咒,祭起五雷都篆大法,自己又捏住真武印诀,猛地一下镇住戴冲风铃所摇出的神风,只见一下风平浪静,那些狂风果然纷纷都被陈希真阻在城外,不能突破。邱仁杰见此,便将古定剑朝天一指,祭炼元冰天火篆符正法。无数天火飘悬空中,向城上砸去。陈希真不住的印诀禁咒,这天雷竟不能阻挡天火,城上兵马大骇溃乱。看官,前文都说这陈道子五雷天罡大法几番压制梁山好汉公孙胜的五雷天罡正法,定非是邪术小法,陈希真道术也定是非同一般。只是因其心有不轨,做事虚伪,怎的能是天庭神将降生之人?故而再是篆符有灵,也不可再乱天地社稷,助纣为虐。且五行相克,雷之震巽卦,性属木者。天火相克,先前戴冲神铃之所以不可胜者,实乃因风卦亦属木性者,二者皆同性相属,相互狠斗,难分胜负。然邱仁杰卦性天克,降妖除魔,道法此番已稳胜他陈道子。陈希真见自家五雷都篆大法已不能取胜,急忙祭出乾元镜,往天上一照,万丈光芒,陈希真猛咬舌尖,吐出一口精血,洒在乾元镜上,轻喝一声:“收魂!”众人就看这乾元镜上黑气弥漫,一只鬼爪从中探出,直奔戴冲而去,戴冲急忙摇铃使风而御,那只鬼爪犹如莫邪锐利,风墙根本无法阻挡。戴冲忙闪不迭,被那鬼爪当胸一下,抓出一道血口。邱仁杰急忙从怀中取出一包朱砂,点上一口圣水,抹在古定剑上,高举神剑,邱仁杰大喝一声,“斩!”,邱仁杰一剑斩断那只鬼手,乾元镜上也被损出一道裂纹,法器受损,陈希真猛地咳出一口鲜血。陈希真心道:“这两个妖人一齐合力斗我还是棘手,且拼着一把再试一次!”陈希真便再叠起真武印诀,又放出神迹道法来。也是天幸这陈希真此回命大,戴冲刚被伤那一下,心脉受损,再不能施法撰咒,一下朝地上栽去。邱仁杰见戴冲要落地,无心再顾陈希真真武决法,扭身接住戴冲,退回梁山阵里去了。陈希真见得了空隙,当即也是退回城去,指挥退兵。可想而知,城上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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