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派人着枢密院上奏道君皇帝,道君皇帝传令上朝。与满朝文武共商此事,宣陈希真进殿议事,陈希真道:“圣上,这梁山贼寇如此势大,直逼兖州。故而现求派皇家委派御刀营八将军前去兖州城剿灭贼寇。”天子道:“眼下金人因我大宋贿赂金帛无数方才暂缓进军,国难当头,鲁国公何不加以招抚以为国用,北上抗金?”陈希真道:“陛下可知现在水泊梁山领头之人是谁?”天子道:“何人是也?”陈希真道:“正是那前任吏部尚书李君一!”此话一出,朝堂议论纷纷,皆喊不信。天子愕然道:“这李君一乃是一代名臣,怎的会生错了念头去啸聚山林?”朝中有一大臣张澄上前奏道:“圣上,旧时李君一奉旨大破西夏,澄清吏治,功不可没,而今怎会做出如此背祖之事来?还望圣上明鉴为好!”陈希真道:“是真是假,圣上即刻遣将于微臣,速去擒来祸首,到时朝堂对峙便知!”天子沉默不语,陈希真喝声道:“为我大宋江山千秋万代,望陛下快发一言!”天子心惊,虽有一二大臣试图上前劝阻,奈何傅玉佩剑立在陈希真身旁,皆是不敢做声,天子道:“即是如此,便请蔡太宰传谕旨宣御刀营八将军前去助鲁国公驻防兖州。”陈希真见此,方才了账。领受御刀营八位将领,收了文书,附加一千御刀营兵马,快马返还兖州而去。
且说栾廷玉几人严守兖州城几日下来,毫不懈怠,这日却听得邓宗弼从酒楼痛饮归来,身后紧跟着一大汉,邓宗弼领着那员大汉直奔府衙而去,带至众人面前,陶震霆见了便问道:“兄弟所引这壮士何名号。”那大汉道:“小人姓王,名洲,祖贯是登州牟平县人氏,因能使一杆大铁枪,乡人都唤我一个诨名叫铁枪王洲。”邓宗弼道:“刚才宗弼于酒楼饮酒,和着这王洲兄弟有缘,便邀他一同来饮,我二人谈得甚欢,又知他也会十分武艺,便想邀他来入我兖州官弁营中。”众人看那王洲生的面如狻猊,眼如铜铃,虎须倒树,声如铜钟,身长九尺,铁枪扛臂,端的是威风凛凛,人莫敢进,都是十分惊喜,各来上前行礼。栾廷玉大喜道:“现在有这多猛将来守我兖州城,那梁山贼寇便是有三头六臂都不消担心。”当即吩咐摆上酒宴,款待众将。酒饮数杯陶震霆道:“虽是眼下城内猛将多多,然还是有所欠缺。”栾廷玉道:“兄弟此话何意?”陶震霆道:“云总管曾是说过,梁山贼寇中也不乏有谋略之人,且那李君一韬略满腹,若是单依我们几人勇武,唯恐还是要掣肘于贼寇。”栾廷芳道:“兄弟此言便是说我等还需有谋略之人前来助战,方才可胜那梁山贼寇?”陶震霆道:“正是如此。”却听得王洲酩酊大醉的说道:“无须担心,兄弟在兖州城里有个至交好友,姓真,双名耀书,此人考过功名,点子颇多,不妨便请他来罢。”众人见这王洲醉的如此厉害,只当他是酒后胡言乱语,不放心上。不想那步兵督头包九却起身说道:“王兄弟所言这人包九也熟识。”众人看向包九,虽看得在包九生的八尺身长,相貌却奇丑无比,满目疮痍,相貌丑陋,疤痕遍布脸上,端的是一张丑鬼脸。栾廷玉听罢,却是思索起来,心道:“我记得这包九好像是在我任职兖州总管后方才得任。”栾廷玉便道:“说来惭愧,廷玉任职多久,却未细问包督头家事,可否就着这酒宴,细说一番?”包九道:“承蒙栾总管照顾,包九本是琼州人氏,家里多是出身军官子孙,因我师父他兄长升任登州军官,小人便也得着提携,随其定居登州一段时间,而后梁山兵来,小人迁家至兖州,仍不幸遭梁山占据城池,而后栾总管前来光复,脸上疤痕便是那破城时不幸烧伤的。”栾廷玉道:“如此说来,想必包督头也对兖州城池多是有了解罢。”包九道:“不敢,只是那真耀书恰好小人识得而已。”栾廷玉道:“即是如此便请包督头代之请他一番罢。”包九道:“定然。”包九起身打扮一番,走出府衙,去不多时,就携着一人走回府衙,包九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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