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尤其是第二首,简直就是劝酒佳句啊,其中辞藻华丽,豪气冲天,令人精神一震。”
孙尚香自幼舞刀弄枪,对于琵琶行的婉转柔情的喜爱远不如将进酒。
这首将进酒,若是能带回军中,怕是那些大将喜不自禁。
尤其是中郎将周瑜先生。
“您可能还不知道呐,那酒馆掌柜唤作沈跃,现在他的酒馆挤满了人,都冲这首将进酒过去豪饮几杯,可人家掌柜不愿意,说人太多了,只卖整坛酒,一坛一千钱!”
小茹不满道:“哪有酒水这么贵的,他这完全就是抢钱了。”
孙尚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没饮过那好酒,自然不知其中滋味,在我看来啊,一坛三千钱都有人买。”
“那您也会买?”
“呃,我应该不会买他的酒。”
孙尚香走向衣柜,从中提出一把遍体红色的宝剑,目光灼灼道:“诗词以及见识,他皆算得上人中龙凤,就是不知他身手如何。”
“啊?小姐,您要招他做夫婿啊?”
小茹一脸古怪道:“他虽才艺超群,但出身卑贱,还是个商人,怕是大人不会同意。”
“如此乱世,还管什么出身,人家曹操宦官之后都能做丞相,他沈跃若是真有才能,做我夫婿有何不可?”
“可若那沈跃不答应呢?”
“那便绑他回去!”
孙尚香猛的抽出长剑,剑指花衣巷方向:“今晚,你我便去试探其虚实!”
酒馆中的沈跃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还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他奇怪的挠挠头,嘀咕道:“莫非是董承觉得我知晓了他的丑事,想要杀人灭口?”
“不会吧?这老货没这么阴毒吧?”
他咽下口水,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走到厨房,摸出一把杀猪刀,带到楼上,藏在枕头下面。
酒馆中的青年才俊渐渐离去,整个酒馆杯盘狼藉,让他忍不住叹口气。
“张谦,干活咯!”
他左臂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上面多多少少还有些痂没有完全脱落,不过目前还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扯的筋骨疼痛。
自古传下来的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是开玩笑的。
要想活动自如,起码要等到第一场雪落下。
不过好在酒馆内有张谦愿意免费打理,沈跃省去很多事。
每日一早,这结巴便会带着三屉包子,准时敲响酒馆大门,先是麻利的清扫地面,再擦桌椅,随后去后厨为酒馆三人煮上一份去火的绿豆粥,活像个下人一般。
“来来来来了。”
张谦拿着毛巾,麻利的收走盘子,酒壶等物,随后擦洗桌椅。
等桌面干净后,沈跃又安排道:“你给我找一些笔墨纸砚来,我写点东西。”
“好嘞。”
“子衿,下来记东西了。”
有个免费的打字机,沈跃也不用写字,这时代的隶书他实在搞不明白,索性就直接让林子衿代笔了。
看样子林子衿还为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下楼时脚下格外用力,木质楼梯被踩的“吱呀”惨叫。
她愤愤接过纸笔,白了沈跃一眼,而沈跃在一旁讨好的研墨。
“我呀,信奉一夫一妻,你呢,是我正妻,我便不打算找妾了。”
沈跃在一旁一字一句的说着,林子衿怔怔的看着他,随即眼眶通红,拼命摇头。
她不停的指着自己的小口,示意自己是个哑巴,若是遗传给沈跃的后代,那她就成了沈家的罪人了。
沈跃放下墨,擦了擦手,笑道:“此事就这么决定了,别说其他的了,写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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