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王忠座下战马吐着热气,而座上王忠此时跪在地上,被关羽用青龙偃月刀压在肩膀上动弹不得。
“关二爷,对不起。”
他无比光棍的摊开手道歉。
关羽面若重枣,憋的脸色通红。
他比王忠更憋屈,老子辛辛苦苦等你半个月,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你丫的盼过来了,你丫的一招躲过立即下马受降?
不是你怎么想的?
“狡诈恶徒。”
他万般委屈,最终化作一阵吐槽,怎奈大哥不让杀他,他只得顺手一捞,将其横于马背,朝着小沛快速奔去。
而后方的两万五千大军,大眼瞪小眼,皆不知怎么办。
这仗打的,怎么这么像过家家呢?
偏将仔仔细细的将头皮挠了个遍,丢下一句:“原地扎营,我去去就回。”
随即快马加鞭回到刘岱营地报告情况。
刘岱得知消息后,头皮发麻,在营地来回踱步。
“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焦躁不安,下令道:“坚守营寨,加固营地,以防敌人偷营。”
“是。”
手下离去,他仍觉心脏狂跳,抱着酒壶狂饮几口,只待胸中热气升起,顿觉轻松几分。
张飞率一万精兵,得意洋洋的走在路上,临行前刘备还是担心他下重手,将刘岱打出个好歹来。
他是软破硬泡,苦苦哀求,并信誓旦旦声称,若是伤了刘岱,自己填命进去,刘备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刘岱营寨前,他开口大声喝骂:“刘岱,你奶奶个腿的,你爷爷张飞在此,还不速速开营投降!”
刘岱营中并无动静,只是寨前士兵增加了一杯,双方对峙不出。
他听说是张飞在营前对骂,越发害怕,坚守不出。
“刘岱,你给爷爷滚出来受死!”
“刘岱,匹夫,你个小兔崽子,还不赶紧滚出来!”
……
张飞立于马上,嗓门洪亮,二里路外都能将其污言秽语听的真切,他哈哈大笑:“胆小鬼,你连出来说句话都不敢么?”
刘岱营中一个将领皱着眉头不满道:“将军,这匹夫叫骂几日,我等若是龟缩不出,岂不是教人看轻了?”
“你懂什么?”
刘岱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张飞,莽夫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空有一身力气,你看到没?这货还喝了酒,到时候下手更是没轻没重的,丞相让我来不过是虚张声势,可没让我去送死。”
“可他一直在问候您祖宗十八代啊。”
“任他如何叫骂,咱不理他。”
他满面愁容的从棉衣抠出两团棉絮,塞在耳朵里:“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
张飞骂了几日,也顿感无趣,他伸出萝卜头粗细的大拇指,抠了抠脑门:“大哥总说我头脑简单,要不我想个计谋,将他骗出来活捉。”
“将军,那个,要不算了吧。”
一旁的偏将弱弱的劝道:“咱们还是骂吧。”
有句话他没敢说,就您这脑子,使计真的不适合你,您弄个不好,三军都得阴沟里翻船。
“如何算了?不算!”
张飞摩拳擦掌,瓮声瓮气的嘿嘿直乐:“我想到了。”
偏将捂脸,想着要不要回小沛,跟皇叔打个小报告,这局势太恐怖了。
“你走什么?传我命令,兄弟们白日吃好喝好,今夜二更去劫寨!”
身后传来浑厚的声音,吓了偏将一跳,他叹口气,便下去安排了。
……
“来啊,喝啊!”
外面寒风肆虐,张飞帐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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