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年轻女子当中有一位胆子稍大的走上前来娇声问道:“这位将军,难道你们不是滇国人?”
田义愣了一下,随即暗自责怪自己一句:原来是自己的话没说明白,难怪这些女子哭得死去活来的,这分明是把自己当成滇国的兵马,来取岁贡来了。
“本将军不是滇国兵马,你们不必惊慌,本将军这就差人联系你们了家人,送你们回家,我们汉军是不会给滇国送岁贡的。”
“也不会逼迫你们去做任何你们不愿意做事情!”说着话,田义还没忘了把自己的汉军标榜一下!
这回所有的女子都听明白了,一听说可以回家,这些女子们又破涕为笑,叽叽喳喳的乱作一团。
场面再次混乱起来。
田义看得直皱眉头。
年轻女子抿嘴轻笑,如花的容颜看得田义不由得一呆。
“奴家竹清,敢问将军高姓大名,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说完话,竹清盈盈施礼。靈魊尛説
田义带兵征战那可是无敌的猛将,可是面对眼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却有些手足无措。
一抬手想搀扶一下,可又不合礼仪,只好搓搓手说道:“快快免礼,举手之劳而已,竹女子不必放在心上!”
竹清似乎看出了田义的窘迫,优雅的站在了一旁。
田义吩咐道:“来人,让那些蹲着的人去把这些女子的家人喊来,把她们认领回家!”
手下的精兵把这一百多人押着走出了院子。
竹清的身旁又围过来三个貌美如花的佳人,一边跟竹清说着话,一边好奇的看着田义。
田义问道:“你们几位的家在哪里?我派人去把你们的家人找来!”
竹清说道:“将军不必费心,我们四人是亲姊妹,就住在城内的栖凤阁酒楼!”
田义不由得笑了笑,“还是真巧,原来你们就是竹老丈的女儿,嗯,果然是国色天香,貌美无双。难怪竹老丈提起你们来无比骄傲!”
竹清好奇的问道:“难道将军认识家父?”
田义回答道:“我们初到夜郎城的时候便住在栖凤阁,竹老丈提起你们姊妹四人便唉声叹气的,所以我才知道此事。”
竹清紧挨着田义,低声问道:“将军,你们打完夜郎国,还走吗?”
竹清吐气若兰,身上幽香阵阵,似有似无的处子清香让田义整个人坐立不安。
想跟竹清保持点距离,又担心美人误会,不躲开点,这迷人的芬芳又让自己心猿意马。
“应该不会吧,不过这还需要我们樊将军来决定!”田义说道。
“将军好像还没有回答奴家的问题呢?”竹清眨了眨眼睛悠悠的问道。
“哦?什么问题?我怎么不记得了?你有问过我吗?”田义的脑袋几乎完全处于空白状态。
“将军!”竹清娇嗔的说了一句。
四个姊妹中看上去最小的一个,开口说道:“大将军,大姊在问你的名字,怎么你都忘记啦?”
小美人躲在她大姊竹清的身后,俏皮的说道。
田义愣了一下,傻傻的问了一句:“我刚才没有回答吗?”
“咯咯,咯咯!”四个姊妹一起娇笑起来,一时间田义的面前犹如百花齐放,让田义有些目不暇接,迷乱心神。
“我好像是忘记了,在下田义,些许小事,你们姊妹无需放在心上!举手之劳而已!”田义说话有些不太连贯。
小丫头狡狯的说道:“我们姊妹三人是不放在心上,不过我们当中有个人怕是不问个明白会寝食难安喽!”说完话对着竹清努努嘴。
很快,得到消息的人急匆匆的赶到这里,含着眼泪把各自的女儿领回家,临行之时对田义等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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