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骑军勒住战马,侧过脸,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向着身边的人询问道。
这一行人,不是别人,正是刘邦樊哙等人!
他们确实是在两郡之交的地方招来教坊司的舞姬陪酒。
但是本人却已经悄悄离开!
他们连夜率领一千精兵,直奔襄阳城外的汉军大营而来。
却不曾想,远远地,就听到了襄阳城方向传来了极为恐怖的厮杀声。
樊哙满脸热汗,眯着剩下的独眼,忽然大叫一声:
“坏了!那就是我汉军的驻地啊!”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那这岂不是说,楚军这次是摸准了上将军不在军中,偷袭我军?”
王吸脸色大变,其余的诸将,也是脸色大变。
樊哙咬牙怒骂:“这个老匹夫!我非要锤死他不可!”
“那还等什么?”将军董谍大喊一声:“直接杀过去,杀楚军一个措手不及,或许可以反败为胜!”
众人正有此意的时候,忽然听到那边的喊杀声骤然停歇了下来。
“怎……怎么回事儿?”刘邦满脸不敢想象的看着远处:“这是……结束了吗?”
“大王!你听,好像是有什么声音?”
众人几乎是屏住呼吸一样,隐约听到风中有非常嘈杂的声音传来。
“樊哙以死,汉军诸将校已经伏诛!”
“汉王刘邦背信弃义!”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众人的脸色真的是难看到了极点。
樊哙要纵马杀过去,但是却被刘邦喝住:
“蠢货!你现在过去做什么?”
“我们距离哪里多远?你现在赶过去,黄花菜都凉透了!”
“我……”樊哙欲言又止。
刘邦目光犀利的看着远方的襄阳城,一时间竟然也有一种天下之大,何处是家的悲怆之感。
“大王,而今之计,应该早做他图啊!”
“你们说,现在能怎么做?”刘邦忍不住看向众人。
傅宽忽而拱手道:“大王,而今之计,依照微臣来看,恐怕就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何意?”刘邦问道。
傅宽道:“我们现在,直奔寿春而去,去见义帝!”
“那这不是去找死?那是项羽的大本营呢!”
樊哙忍不住哼道。
傅宽却有不同的见底:“话不能这样说,义帝想要自己掌权,但是却没有人可以依仗。
如果我们在这时候去见义帝的话,那是不是说。
义帝可以依靠我们掌权,以此对付项羽,我们也可以依靠义帝存活下来?”
“这……”刘邦摇头:“项羽那混账玩意儿,逼急了,义帝都敢杀。
去哪里乃是不妥之举。”
末了,刘邦忍不住仰天长叹:“难道,这天下之大,浑然已经没有我刘邦的容身之地了吗?”
“报!大王,我军后方忽然出现大量军卒,不举火,摸黑前行,悄然向着南边压过。”
一个骑兵驱马上前来说道:“是军中一个军卒下马撒尿的时候,忽然看到黑压压的一片,像是鬼影子一样。
他趴在地上一听,声音隆隆作响,才知道是有大量军卒摸黑行军!”
“坏了!”王吸立刻大声喝道:“熄火把,转道!
此地不能久留!”
当下所有人都没有任何迟疑,拨转马头就向着远离后方那神不知鬼不觉摸黑过来的大军。
那能是谁?
还能是谁?
现在这地方,摸黑过来,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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