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得意洋洋一气,提高嗓音道:“老丈快拿主意,如果不忍心杀死四只传染病毒的珍鸟,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它们弄到深山大谷中隔离起来;不这样做灾难马上就来临!”
干鸟头终于有了反应,重复着赵元佐的话:“把鸟弄到深山大谷里隔离起来!”
赵元佐见干鸟头心有所动,笑了道:“要不这样,晚生用黄鼠换老丈四只珍鸟;代您去深山大谷去隔离如何!”
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立即展现在干鸟头的脸上,被人用棒子敲打脑袋的感觉顿时在身上发酵。
老儿愤怒地瞪着赵元佐甩甩手臂道:“你这混小子说了半天尽是放屁,原来是想用黄鼠换老夫四只珍鸟?”
干鸟头越说越上气,十只鸟爪子一样的手指头在空中乱抓着;双脚在地上跺的“嘚嘚”响,冲着赵元佐道:“混小子知道老夫四只珍鸟值多钱?没有一千缗休想拿走!”
赵元佐不以为然地冲着干鸟头笑笑,并不吭声。
干鸟头死死盯着赵元佐道:“你这三只烂黄鼠能值几个毛钱?滚远里去吧!”
赵元佐见干鸟头睁了硬眼,气势不减地说:“老丈不要把一点当莫啥!知道晚生这三只黄鼠值多钱吗?讲出来吓死你!”
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晚生的黄鼠一只一千缗钱都不卖!有人出两千缗想买三只,被晚生怼了个干的:哪里凉快那里歇着去吧!”赵元佐把牛皮几乎吹破。
谁让干鸟头先把牛皮吹得“嘎嘎”像,元佐是前有车后有辙;这也叫一物降一物,喇嘛降怪物;元佐糊弄干鸟头这样家伙还不是小菜一碟……
元佐吹完上面的牛皮接着吹得更响,只见她手舞足蹈,口若悬河的蹡蹡不休,道:“老丈知道晚生三只黄鼠哪里来的?太上老君八卦炉冶炼出来的金毛鼠啊!用晚生的天宫圣物换你的病鸟,哪里凉快那里歇着去吧!”
元佐同志这一次用的是激将法,干鸟头一听还真瞪直了眼睛。
这厮以前做过巫师,听说过天宫中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元佐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将信将疑,痴愣愣凝视着元佐不知如何是好。
赵元佐见干鸟头傻愣,变本加厉地说:“老丈不相信晚生的锦毛鼠是天宫圣物?不相信晚生现场表演爬高柱、齐步走、拄拐杖给你看!”
干鸟头乜斜着眼睛盯看着赵元佐,狐疑不解地问:“什么是爬高柱、拄拐棍、齐步走!”
赵元佐见干鸟头询问认真,吆喝一声:“扈大哥、张大哥、邓大哥,我们拉开场子来!”
扈于睿、张琳、邓瑶三个卫士见小皇子如此讲,便就张开双臂将围观的人向后驱了驱挪出一方大空地来。
赵元佐见一方大空地腾挪出来,便对赵元佑、赵元休道:“小六、小七,你俩把带来的家伙拿出来!”
赵元佑拿出一副小铜镲,赵元休拿出一只小铜锣;两样响器是元佐早就准备好的,教赵元佑和赵元休敲打过。
赵元佑和赵元休一拿出铜镲和小锣,赵元佐便喊着点子让两人敲打起来。
“铛铛铛、镲镲镲”的响声掀扬起来后,赵元佐指挥三只小黄鼠“爬高柱”、“齐步走”、“拄拐杖”。yu.et
这不是耍猴吗?可赵元佐耍的是三只小黄鼠,三只小黄鼠在“叮当叮当”的响器伴奏中表演完“爬高柱”、“齐步走”、“拄拐杖”三种十分滑稽的高难度动作,惊得围观的人齐声喝彩。
赵元佐见人们喝起了彩,便给德恭、德隆两人招呼一声;德恭、德隆两人每人牵了一只黄鼠;赵元佐自己牵了一只扬长而去,把干鸟头胡嫠晾在那里了。
干鸟头胡嫠看完三只黄鼠的超高能表演已经动了心思,赵元佐几人这么一走老狐狸便就有点着急。
干鸟头瞪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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