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神医有先见之明。昨日太守大人忙得不可开交,非要荣二今日前往衙门堂前当职。因太守大人乃荣二伯父,随口问及荣二伤情,荣二如实禀报。伯父一听,觉得神医乃真郎中也。于是,当即让荣二过来,请神医过去。”
“哦?昨日本医确实请求兄台介绍给官家们认识,兄台果然言而有信,本医这里谢过了!”
“太守大人让你过去,神医不必啰嗦,得抓紧些,否则,太守大人一忙活,你又见不到了。”
王多多立马趁病患不多,收拾摊子就要拉着罗长老跟荣二走。罗长老对荣二说:
“太守大人好说么?”
“好说。”
“这,在下一起去,合适么?”
“为何不合适?”
“那就走吧。”
“快点儿!”
王多多和罗长老立马就走,走了几步,王多多拉着荣二说:
“远么?”
“不太远。怎么了?”
“若是荣大哥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不如兄弟请一马车送过去,免得太守大人等着焦急?”
“确实焦急。不过,荣二哪敢让兄弟花银子?还是荣二请吧。”
荣二招手就叫马车。
王多多就不懂了,一般官差都恨不得抢银子,为何荣二昨天看病非给银子不可,今日也如此大方?难道京西南路一把手荣太守大人真如帮主说的那样是个正义好官?所以他堂前的官差同样不敢掠夺百姓?
不管了。荣二请就荣二请吧。
坐上马车,王多多往后看了看,不远处柳长老和几位还不知名号的长老果然悄悄跟来,始终不离马车左右。保护王多多是他们表演的剧情,必须称职。
但王多多有种被“绑架”的感觉,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无法多想。
只一刻钟,马车就到了襄州府衙门前。王多多和罗长老立马下车,跟着荣二径直往大堂而来。
估计京西南路治理妥当,大堂上几乎没有重要案情,显得清清静静,但当职的官差们手拿杀威棒,一本正经地站在那里,一脸严肃。
堂上太师椅上坐着一位顶平额宽的大人,五十左右,应该就是荣太守。他正在翻阅一大本册子,也不知什么内容。
王多多不知大宋大堂礼仪,是跪呢还是不跪呢?面前可是一个省的最高领导呀。
但貌似罗长老也没跪下的打算,而且两旁的官差也没示意什么。王多多只好规规矩矩站着,等待下一步。
“荣大人!神医带到。”荣二对荣太守说。
荣太守放下册子,起身转出大案几,来到王多多和罗长老面前。王多多直觉荣太守高大威严,足足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还一身官气逼人。
荣太守审视两人几眼,才问:
“二位,哪位是神医呀?”
声音洪亮,哪是文官的气质?明明武官嘛。王多多连忙一个抱手礼,道:
“神不敢当!在下便是!”
“师承何人呀?”
“这……”
王多多看向罗长老。罗长老一脸不惊不乍,也不作声,估计让王多多自己搞定。王多多只好说:
“在下祖父自称御医,但在下未曾面见已驾鹤而去。先父倒是全盘学得医技,几年前也同往而去。小民自幼受其渲染,对医技情有独钟,自诩有过之而无不及。”
人家问师承,你编不出人名,却说一大堆其他,倒也说得过去。
荣太守走了两步,回头说:
“你年纪轻轻,却有神医封号,倒可以称之为后生可畏。然,你如此不堪一击体魄,哪是神医姿态?”
“回太守大人!在下因家中变故,无奈饥不裹腹、草间求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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