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谁知,王元武张嘴却说出了一句让王云宽还有吕明礼都无语凝噎的话。
站着干嘛?
站着等你回复啊。
看着王元武一脸征询的模样,王云宽和吕明礼面面相觑,愣是谁都放不出一个屁。
“这个,老祖……”
见王云宽不敢说话,吕明礼很懂事地代为开口。
没想到王元武却是双眼一瞪,声音微厉,“听不明白吗?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
“这……”
吕明礼打了个激灵,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爹,打扰了。”
王云宽赶忙拉着一脸愣然的老吕头离开了王元武的禅房。
走出门外很远,吕明礼方才回过神来,“这个,老祖是什么意思啊?”
“之前那两件事儿他都给回复了。”
“为什么这次这个这么大的事,他反而是模棱两可的呢?”
“我也不知道。”
王云宽摇摇头,“按理说,陈镇这计划,已经是有动摇社稷的危险了,我也不懂爹为什么完全不以为然。”
“难道……”
吕明礼想到了一种可能。
顿时吸引了王云宽的好奇心,追问道:“难道什么?”
“难道,老祖已经功参造化,跳出红尘,不再过问世事了?”
吕明礼想到了一个自己都不太信的可能。
王云宽顿时甩了他一个白眼,“老吕,我看你是被我爹骂糊涂了。”
“呃……”
吕明礼汗颜,“不可能吗?”
“老祖不可能能达到那个境界吗?”
“境你个头。”
王云宽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魔怔了?”.lnㄚ.nt
“老祖若不是为了羽化飞升,干嘛天天吃斋参禅?”
“我服了,你在府上那么久,居然还觉得我爹吃斋参禅是为了得道飞升?”
“难道不是吗?”
“呵呵,你好天真啊。”
王云宽抽了抽嘴角,懒得和这个天真无邪的老头多废话。
他直接去到陈枭的房间。
陈枭也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对此,陈枭不以为意,“他要胡闹,就让他胡闹呗。”
“得罪了地方的豪强,他只会死得更快。”
“不过我也理解他。”
“好不容易得掌大权,自然是目空一切,妄自尊大,他莫不成以为皇帝真就可以肆意妄为?”
“我们静静等着吧。”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
“呵呵。”
陈枭冷笑,而王云宽则是默然。
他感觉,从头到尾上蹿下跳,着急忙慌的只有他自己。
感情,只有他是小丑?
杜府。
退隐之后的杜苍俨然已经成了一个迟暮老头。
他坐在杜允乐的床榻前,一勺一勺地喂着他喝粥。
堂堂户部尚书,权倾一时的权臣,落得如此田地。
不少家丁看了都觉得心疼。
“梁天他们还没回来么?”
杜苍喂着喂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不由问道。
“成衣局还等着那批上好的东海出云丝呢。”
“动作怎么这么慢。”
面对他的问题,一帮家丁只能是低着头,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等层面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能够回应的范畴。
彼此对视下,他们有人悄然离开去找了管家,把杜苍的话告知给了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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