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的声音变得略带沙哑。
“当然!”我点了点头,“我喜欢公平嘛,我帮她杀人,她把她的命给我,是不是很公平?
我还记得,当我说完话的那一瞬间。
她那剧烈颤抖的身躯瞬间静止,接着以仿佛抽搐般的形式抖动着,肆意而放纵,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尖锐的笑声从她的嘴巴里传出,断断续续,充满了浑浊感。
那是她的最后一次笑容,挺好看的,不是有句话叫笑靥如花嘛?我觉得就挺合适她的。
小姑娘挺好的,人不错,就是没有生在好的时代,投错了胎。
所以我就在她笑的最好看的时候,把她的头给砍下来了。
真可惜,我当时没有相机&helli;&helli;可惜个屁,哪有侦探潜入精神病疗养院还带相机的?又贵又不方便,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然后你对黑山羊疗养院实行了屠杀?”芙蕾雅看向我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善起来。
“没有没有。”我摆摆手,“怎么可能&helli;&helli;我只是杀了一半而已,也就几百人不到的样子。
精神医师,药剂师,具有暴力倾向和虐待倾向的病人,还有警卫啥的,大概全部杀了吧。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嘛。
其他区域的病人我就没杀了,毕竟他们简直安静的可爱,干嘛要杀他们。”
“你就没有想过那些被你杀的人里面有无辜者吗?”芙蕾雅对我质问道。
我估计如果不是她还记得我先前的警告,她现在已经冲上来揪住我的衣领了。
“那贝克黛娜呢?贝克黛娜是不是无辜的呢?贝克黛娜,那个小姑娘的名字,她才十七岁呀!她有什么错!”
这一次,是轮到我来揪住芙蕾雅的衣领了。
我与她的脸颊很近,很近。
近到了,我们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声,暖暖的气流在对方的唇尖萦绕不绝。
“听着,芙蕾雅,这个世界才没有什么无辜者!这只是个肮脏而混乱的囚笼罢了。
我们每个人活着,在这个世界上充满了联系,有些联系是我们想要的,而有些联系是我们不想要的。
但无论我们想不想,需不需要,联系总是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所以,所谓的无辜者根本就不存在。
这个世界也不存在无辜者!”
“你胡说!”
“那如果你无意间得了瘟疫,烧死你就可以阻止瘟疫的传播,不烧死你瘟疫就会持续扩散。
你觉得你是不是无辜的!那你应不应该去死!那些想烧死你的人是不是无辜者!即便他们把你烧死了!你也依然能认为他们人无辜者吗!”
“我!”
“闭嘴!我对你的答案没兴趣。
芙蕾雅,就像是我所说的,有些联系无论你想不想要,需不需要,都不重要。
当你与它们产生联系之后,麻烦就会自己找上门来!
我所杀过的人,比你所能想象的要多的多。
我们曾经为了毁灭掉一个污染源,而葬送了整个小镇。
那个小镇至今也依然是一座鬼城,无人敢踏入。”
芙蕾雅倔强地与我对视,她对我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西泽,你是个疯子,你根本不在意什么公平与和平,你只是喜欢使用自己的暴力而而已!”
“说得好!”
我送开抓住芙蕾雅衣领的手,向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最好永远记住这一点,不要忘了。”
芙蕾雅横了我一眼,“放心,即便你死了,我也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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