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和辽国刚刚罢兵,虽然不再交手。
但是两国的关系还远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缓和。
自己这一路上,也亲眼到了萧恒德一心要绑架当今宋朝天子的举动。
可谓是亡我大宋之心不死!
但就这样一个人,竟然和大宋朝的宰相坐到了一个桌子上,把酒言欢!
这样的画面若非亲眼所见,韩业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
此时听萧恒德道:“上次我几乎把皇帝老儿抓获到手,但是最后功亏一篑,实在可惜!”
“此次计划由丁大人一手掌控,必定可以马到成功!”
冒牌陈洛山道:“不错,如今寇准已经被朝廷罢免官职,贬出京城。”
“当今朝堂之上,再也没有人敢和丁大人作对。”
“官家对丁大人也是信任有加,此次泰山封禅一事,全权由丁大人负责。”
“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不愁大事不成!”
萧恒德道:“妙哉妙哉!到那时候,我们效仿赵匡胤陈桥兵变,让这大宋江山也换个人坐坐。”
冒牌陈洛山道:“这换的人吗……自然是丁大人莫属了!”
一直沉默的丁谓哈哈笑道:“当年后周天子柴荣对赵匡胤不薄。”
“但是赵匡胤趁着柴荣英年早逝,柴宗年幼,悍然发动兵变,窃取皇位。”
“如此忘恩负义之举,为世人所不齿。”
“但只是碍于当今天子颜面,大家不敢多言罢了。”
“如今我效仿他先人,不过是替后周柴家出气,哪里敢有非分之想?”
这话傻子都听得出他这不过是谦辞。
冒牌陈洛山故作姿态,道:“丁大人哪里话?古人云,天命无常,惟有德者居之。”
“当今天子暗弱,忠奸不辨,早应当被人取而代之。”
“那柴家后人早就不知所踪,难道还要天下寻找不成?只怕寻到也未必是真的!”
“我看丁大人有龙凤之姿,天日之表,早晚必登大宝!”
萧恒德道:“此话所言极是,我大辽国屡次兴兵中原。”
“正是看到大宋天子昏庸,朝廷不明,百姓遭殃,这才吊民伐罪。”
“可惜这宋朝皇帝命不该绝,多次交战互有胜负。”
“如若丁大人成为这大宋之主,实乃天下之福气。”
“我大辽必定与之永世交好,再无兵戈。”
说着他满斟酒杯,三人共饮。
丁大人已经喝地有些微醺了,他得意的靠在椅子上,朦胧双眼。
右手轻抚长须,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道:“古今成大事者,无不是具备天时地利人和。”
“如今我有两位高人相助,大事可成!”
他突然对着萧恒德微微一笑。yu.et
道:“如今贵国天子已经成年,但是萧太后依旧手握实权,丝毫没有还政之意。”
“如此母强子弱,恐怕不是长久之计。”
“又听闻萧太后和辽国宰相韩德让关系暧昧,万一韩德让突生异心,恐怕……”
她没有说下去,目光从萧恒德脸上挪开。
自顾自的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入。
萧恒德不动声色,道:“丁大人所言极是,大辽本是我契丹人的天下,岂容他人指染?”
丁谓道:“正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萧大人也要早做打算才是。”
萧恒德道:“大人说的是。”
原来萧太后是个权力欲望极重的女人。
乾亨四年,其年仅十岁的儿子耶律隆绪登基称帝。
萧太后奉遗诏摄政,自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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