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丁点儿火光?走个屁的水!
郎粲僵硬地把脑袋转回,看着捂嘴偷笑的秦易。
“秦兄!”郎粲忿忿地把门甩上,大怒着跺脚走了回来,“你若是不能给我一个合格的解释,我就给你一个体面的去世!”
秦易自知做得稍微过分了些,他不假思索道:“今晚月色极美,若是不能与郎兄共赏实在可惜,所以我就来邀你一起赏月……”
郎粲没好气地将秦易拉扯出了屋,他狂躁地指着天:“你告诉我,那个极美的月亮呢?”
秦易尴尬一笑,今晚自然是没有月亮的,他轻咳一声:“据说今晚的月亮极具灵性,只有聪明人才能看得到!”
郎粲:“……”
秦易轻哼一声,倒打一耙道:“郎粲你也别气,什么叫梦到我就是噩梦了?你不也得和我解释解释啊?”
“我解释个蹴鞠啊!”郎粲额上冒出青筋,“那个小娘子刚答应和我一夕欢好,我才脱下碍事的袍子,猛一抬头,眼前的人就换成你了!你说是不是噩梦?!”
秦易干笑两声:“那你不应该更兴奋吗?”
郎粲:“……”
被秦易气了好一会儿,郎粲睡意尽去,他无语至极地看着秦易:“你到底是有什么事?”
秦易咳嗽两声正了正色,他指了指自己的屋子,讳莫如深道:“我的屋子里,进了一只妖精!”
“哈?”郎粲掏了掏耳朵,还以为听错了。
“秦弱兰!”秦易贴着郎粲的耳朵说道。
“啊!”郎粲暗淡的眸子一下子明亮了起来,他抽了抽鼻子,仿佛嗅到了乾、坤、坎、离、震、巽、艮、兑的气味,“快细说,快细说!”
秦易瘪了瘪嘴:“我刚睡着,那女人就偷偷摸进了我的屋子,上来就脱衣服……”
“脱你的,还是脱她的?”
“当然是脱她自己的!”
“嘶,好汉!勇猛!”郎粲对秦易住的屋子竖起了大拇指,随后他一拍秦易肩膀,大笑道,“怎么样,我就说吧,那女人就是对你动了芳心!你还不信,嘁!”
紧接着郎粲脸色又是一片狐疑,他上下打量了秦易一阵,奇道:“慢着,人家都进了你的屋子,你怎么会在外面?
莫不是……
嘶,你这么快的?”
说着,郎粲好像要验证什么似的,探出了手。
“快你个头!”秦易没好气地拍开郎粲的手,“我哪敢和她待在一起,我直接跑出来了!”
郎粲无语地睨了秦易一眼:“不是,秦兄,人家大美人衣服都脱了,你就做这个?”
“那我做什么?”秦易翻了个白眼,“陶谷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你还想着重蹈覆辙?”
郎粲一怔,随后不理解道:“你觉得……是老师派她来的?”
秦易点了点头。
“这怎么可能?”郎粲轻嗤一声,“你现在是老师看重的义子,他闲着没事,把自己的爱妾丢进你的屋子做什么?”
秦易也想不通这点,可正是因为想不通这点,他才不敢向秦弱兰下手啊!
秦易虽然有五千年的历史经验加持,但他毕竟不是韩熙载这种玩了数十年权术的老江湖,哪里能猜到韩熙载的想法?
他头一歪,又问向郎粲:“如果不是义父的嘱托?那你觉得秦弱兰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郎粲自信道:“还有什么?我都说了她看你的眼神不对劲,你怎么就不信呢?”
秦易还是疑惑:“秦娘子又不是那种下作的女子,应该不会这样吧……”
“什么不会?”郎粲歪嘴哼道,“这群女人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没有事情要做,二没有孩儿要养,可不就只剩下了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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