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早就已经燃尽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硝烟味。
天空中仅有一弯不起眼的蛾眉月,远处的几家灯火也照不到这个昏暗的角落。
两个人窸窸窣窣地挤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不知道多久,罗德忽然长长地出了口气。
米拉的动作停下来,将红得发烫的脸颊埋在罗德怀里。
她的脑子乱作一团,心也跳得厉害。
罗德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长发间,好一会儿才松开搂着她的手。
“我……”
他想说‘我去洗个澡’,但是米拉已经顾不上听他说什么,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跳起来。
“不许追过来!”她扯扯自己背心,敏捷地从楼顶跳了下去,慌乱地逃走了。
不追是不可能的,但也不能这样去追。
罗德先下楼钻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里喷出来淋在身上,让罗德激动的心情稍稍平复。
现在的他冷静得可怕。
仔细分析一下……分析个屁。
男女朋友,而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这种事帮帮忙很正常……吧?
就是方式怪了点。
以前觉得腿玩年是开玩笑的,但是事到临头好难拒绝。
重要的还是米拉怎么想。
这种事没有一点经验可以参考的,罗德把淋浴调冷了一点,再冷静冷静。
夜幕当中,昏黄的路灯之下,米拉跑出了好远。
一直到了自己家门附近,她才捂着胸口喘着气停下来。
不能就这样直接回去。
米拉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上衣,将头发散开重新绑好,又弯下腰来整理了一下腿上的长袜。
当指尖触碰到那片白皙的绝对领域,米拉一下子想起了刚刚那种奇特的触感。
刚刚消退一点的红霞再次浮现,羞耻感抑制不住地涌了上来。
她想要捂住自己的脸,刚刚到底做了些什么啊?
……
罗德把家里的风扇打开,召唤出沃姆,拿出一块蛋糕来给它吃。
沃姆欢快地扑上去,却扑了个空,眼巴巴地看着主人。
“这个是米拉的生日蛋糕。”罗德端着盘子说道,“来,说祝米拉生日快乐。”
“呼噜噜?”沃姆露出无辜的眼神,你看我会说话吗?
“算了,心意到了就行。”罗德将盘子放下,摸摸沃姆的头,“好好在家待着,一会儿要是她生气了,我就把你召唤过去。”
“呼噜~~”沃姆表示只要好吃的到位了,什么都可以商量。
罗德做了一点点心理建设,厚着脸皮去了米拉家。
从楼下能看到米拉房间的灯亮着,显然还没睡。
罗德试着敲了敲门。
没有人应答,但是等他再敲的时候,一楼有一扇小窗被推开,艾尔夫曼探出了头。
罗德朝他招招手:“是我,开开门。”
“姐姐说,如果你来了,不准开门。”艾尔夫曼趴在窗口,好奇道,“你和姐姐吵架了?”
罗德摆摆手:“没……情况有点复杂,她怎么和你说的?”
“什么也没说啊,就是回来的时候有点怪。”艾尔夫曼想了想,
“像是生气又不太像。但是我问了一句就被姐姐凶了。反正我不能开门,你要从窗户进来吗?”
罗德很欣慰。
换了以前的艾尔夫曼,这会儿可能已经在跟他打架了,现在不但透露情报,还要给他开窗。
“不了,要走也不走这扇窗户。”罗德仰起头,朝他挥挥手,“你先休息吧,免得等下被我牵连。”
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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