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愚蠢笨,怎么能够拿出去给秦王殿下看的?!
我的命,我的未来,该死,该死!
在这种巨大压力之下他几乎要发疯,没有了往日的矜持,只是如同发泄,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目的,就只是单纯地发泄心中的恐惧,发泄不甘心的着那婆姨。
男人愣住了,他手足无措,然后立刻扑上去,拉着李管事,陪笑着道:「这,李管事,您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对的.”
李管事怒道:「滚!!”
他一甩袖子,男人就被甩飞出去,砸在了墙壁上,痛得厉害,眼泪都出来了,他心里面几乎要把所有的神仙佛祖菩萨都念了一遍了,但是没有用。
李管事在意识到自己彻底地走投无路,彻底得没有了可能的时候,如同精神都崩溃了似的,只能靠着恣意施暴来展现自己的情绪。
「你叫啊,你叫啊,下贱的玩意儿!」
「又丑又黑,贱种啊,贱种!”
「老子的未来就给你毁了,你哭啊,你求我啊!”
任由雨点般的攻击打落下来,那女人只是闷着声音,一声不地不说话,男人哭泣着跪着求人,喊叫着,没谁回答他,磕头,哭着大喊:
「大慈大悲的佛祖。」
「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
「天尊老爷慈悲,大帝爷爷仁德,救命,救救我们啊!”
没有什么回应,只剩下暴怒的攻击,还有逐渐昏迷过去的婆姨,鲜血流淌出来,男人的脑子嗡嗡的,想到小时候,家里还有些地,庙会的时候坐着小船,荡开芦苇丛去其他村子。
在戏台旁边的木桥上看到的女人,穿着白布衣裳,黑头发,亮亮的看着自己,天上没什么星星,水也黑黑的,自己坐在船上,在水波里面荡啊荡的,就像是在那女人的眼睛里面荡。
脑子嗡嗡的。
他看到了浸泡在血里面的榔头锤。
手掌伸出去,李管事没有管后面的男人,他只是气喘吁吁,看着没有什么动弹了的女人,他没有用内力,只是单纯用拳脚发泄。
对他这个境界的武者来说,内气还是比较珍贵的。
得要留着逃命用。
他吐了口唾沫,道:「贱种,地上长出来的草,割一岔子,长一茬子,也敢———”
嗡!!!!
耳朵忽然耳鸣起来,那不是所谓的耳鸣。
而是榔头锤重重砸在了后脑上,钝器破甲,骨头都出现裂隙,剧烈的疼痛,大量的失血带来的,身体的本能不适应,李管事转身,看到那男人用力举起来锤子,双眼流着泪。
然后用力砸下去!
「等一下,有话好好说,你是要以下犯—————-啊!!!」
李管事忽然慌乱起来的声音一瞬间被激烈的惨叫声音给打断了,一个没能入境的武者,被人用锤子重重砸在后脑勺之后,剧烈的痛苦让他根本没能够做出什么反应来。
男人泪流满面,一下一下,手掌握着锤子,抢圆了,然后狠狠的砸下去,每一下子都似乎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哭豪着,喊着道:
「大慈大悲的佛祖。」
「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
「天尊老爷慈悲,大帝爷爷仁德!」
他求着漫天神佛,然后一下一下,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和最后的勇气,把那李管事,把这个往日高高在上,像是天神一样的人给锤烂了。
锤烂成了一团血肉。
太过于用力,以至于他都已经把自己的手腕挫伤了,最后看着变成了一摊烂肉一滩烂泥的老爷,手腕抖了抖,锤子唧一声掉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世上原来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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