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七月的朝会如期举行,这是一次大朝会。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朝会是太子主持。
太孙李厥观政。
一身紫袍的颜白位于班列的前面,一人独坐一张议案。
在他前面是许久未见的尉迟国公,程国公等人。
年轻的颜白依旧如往昔一样扎眼。
以前的颜白是一身绯袍位于群臣中间。
如今是一身紫袍位于群臣前列。
原先扭头可见他的脸,此时抬头看他背影。
很羡慕,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颜白该得的。
朝会商议的事情不多,多是接下来半年的工作安排,以及夏收后各地的税收统计。
流程并无多大的改变。
流程未变,官位却是变化颇大。
经过三省的商议,贞观二十年朝堂的官位有了新的变动。
担任长安令的裴行俭卸任,调任安西都护。
这个贞观十四年在西域设立的都护府准备迎接他的第三任“主人”。
第一任是驸马都尉乔师望,第二任是左骁卫将军郭孝恪。
第三任就是现在的天子门生,裴仁基次子裴行俭。
河间郡王长子李崇义担任都护府长史兼监察御史。
今后的长安令一职位由赵国公长孙无忌次子,鸿胪少卿上党郡公长孙涣接任。
李晦成了礼部侍郎,尉迟宝琳调任苏州刺史,程怀默造船去了。
御史陆拾玖卸任,调任幽州监丞,行刺史之权前往幽州。
李景仁调往河南道任晋州刺史。
礼部官员面色平淡的念着三省商议的安排。
众人心里却是一点都不平静,别看只是数人的官职变动。
但这些人的变动都是主官。
主官变动,位置就会有空缺,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他们一动,就会有很多七人,代表着颜家的“德”。
一颗心最是公正,也最是受人敬重。
房玄龄一看到颜善的拜帖就知道有大事。
非大事颜善自己就来了,根本就不会用拜帖。
拜帖代表着“议事”。
还是大事。
房玄龄来到县衙,颜善也不磨叽,直接拿出玉枕。
看清枕头上的刻着的那些字后,房玄龄只觉得屋顶都在旋转。
他深吸一口气,朝着颜善郑重一礼:
“大恩不言谢,今后颜家如果有需,房家舍命来报。
敢问县令,报案的这个掌柜人在何处,我想见见他!”
丘掌柜来到内堂。
房玄龄眯着眼,他用眼皮压着快按捺不住的凶光,淡淡道:
“你报的案?”
房玄龄不傻,他根本不相信有小偷会这么巧偷一个玉枕。
然后又巧到拿去当铺,这一切太巧了。
巧的太自然,自然的让人怀疑。
“是…是小人!”
“你是直接来了衙门,还是把此事也告诉了旁人!”
丘掌柜吞了吞口水,他以为就是一件小事。
他拿钱,替人办事,没有想到会把长安最具权势的人物招来。
他后悔,后悔拿了那五百贯。
可如今,后悔的余地没了,这事好像已经超过了自己的预料了,
“小的一看落款就来了,小的也不敢确认这就是内府之物。
于是就在街上找了一巡街御史,请他看了看,小的这才报了案!”
房玄龄深吸一口气。
完了,全完了!
如果先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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