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竟肯如此的不惜血本,如此的下工夫,可见此人心机之足,耐心之大了。自己要是跟着这样的人那肯定比跟着余怀庆更能学出本事来。
曹胜元说:“是啊,只是我没想到沈一鹏和我家阎敏假戏真做,结果弄得我是妻离子散啊,说出来要被人笑掉大牙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许轶初拿她美妙的尤物肉体来补偿了。既然不能因此而获得她的芳心,那就好好痛快的乐一乐,还带上你老弟一雪假结婚的耻辱那,你觉得那?”
“我?我还能觉得什么那。”
力坚说:“大哥这是看得起我,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被大哥这么一开导也算是彻底明白了。做人一定要狠一点,活着就是一场赌博嘛,怎么死不是个死啊,大哥你就尽管发话吧,力坚赴汤蹈火也不会说把个不字。”
“你能这么说很好,力老弟,那咱们就这么办……。”
两人整整的商量一夜,制定出了一个完全的阴谋圈套,就等着祸害天字一号美人许轶初的机会到来了。
这大概也是许轶初的命。
本来她被解除关押后,组织上让老胡同志通知她去云南,并不要再回来,就留在那里待机做龙云的反正工作。但她认为浙江省主席陈仪的工作沈一鹏已经做了一半多了,现在新的同志接上去再做她有点不很放心,因此想利用自己回杭州的机会再去拜访一下陈老先生,然后找机会去云南。再说许轶初知道沈一鹏和阎敏现在都在云南,她怕万一见到他们再勾起自己的伤心事,所以想把去云南的事情再往后推推。
但她不会想到一张精心计划的套子正等着套在她头上那,所以她还是先来到了杭州。
当然,表面上她还是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
接待她的力坚很热情的忙前忙后,忙汇报,但就是不肯让许轶初回到原先她和沈一鹏共同生活的别墅去,说是调查人员正在检查那里有无情报泄露的蛛丝马迹。
力坚说:“许处长,奉毛局长指示要封闭您的别墅一个月。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杭州最好的迎宾馆,一旦警戒解除,你马上就可以回到自己家中去了。”
许轶初想不出自己家中还能有什么秘密,虽说心里生气,但还是同意暂不回家。
几天后,许轶初在老胡同志和杭州地下党同志的配合下,终于秘密会见了陈仪主席,并且和他谈的十分投机。
许轶初向他转达了延安周副主席的问候,并向他说明了新的联络人,就是自己的上级老胡同志。
会见完陈仪后,许轶初和老胡同志商量说自己想回北平一趟,一是很久没有回家看望二老了,二是也该把自己短暂婚姻的终结和二老打个招呼。
老胡同志想了想说:“轶初同志,你可以回北平去,但最好不要再回杭州来了,你可以从北平直接飞到昆明去,云南是你的老根据地,有你的人气,相对更好开展工作一点。”
许轶初说:“我还是想回来一趟,现在特务封了我家,等我回来也该解封了。我想回家里取一点自己的东西,另外想看看沈一鹏留下了什么没有。”
老胡同志明白她还一时割舍不下自己和沈一鹏的那段感情,组织上也不好太多的干涉,因为这也是不好强勉谁的事情,只能等许轶初自己去消化。于是老胡同志同意她再返回杭州,从杭州再设法搭乘飞机去昆明。
许轶初走后不久,老胡同志收到杭州地下党同志递来的一张纸条,上面说的是苏州著名算命先生朱占奎算出一个叫许轶初的人会有难,让共产党的人帮她一把。
这事立即引起了老胡同志的重视,他马上要求见杭州地下党的负责人江立天同志。
“江书记,这纸条是哪儿来的?为什么一个算命瞎子的会知道杭州地下党的联络地点?他又为何托人把许轶初同志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