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江令舟出自江城第一世家,江家,乃江家的嫡长子。自幼便才学出众,远近闻名。诗词歌赋,天文地理,无一不精。”
“只是……江令舟在幼时生了一场大病,虽捡回了一条命,从此却体弱无比。”
南宫玄羽欣赏的同时,心中不禁有些惋惜。
以江令舟的才华,若不是被身体所累,恐怕会在更年少的时候,就一举夺魁。
沈知念透过窗户,望着下面那张熟悉的面孔,一时间有些恍惚。
不同于顾锦潇的古板清贵,江令舟潇洒俊逸。最重要的是……他在政事上的许多看法,和她出奇一致。
前世,陆江临夺得了解元,江令舟只是本届秋闱的第二名。
后来,陆江临为状元,他为探花。
说不上两人的文章谁作得更好,只是江令舟容貌出众,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帝王便将他点为了探花郎。
入仕后,江令舟将陆江临引为知己。因为出奇一致的看法,两人在朝堂上惺惺相惜,互相扶持。
因着这个缘故,江令舟时常到陆家做客,沈知念与他见面的次数不算少。
与其说,江令舟和陆江临是知己,不如说……他和陆江临背后的沈知念,是知己。
只可惜……江令舟一贯体弱,年纪轻轻,就溘然长逝了。
对此,沈知念还遗憾、惋惜了许久。
怕被南宫玄羽看出端倪,只一瞬,她就收回目光,掩去了眼底的复杂之色。
随着放榜结束,贡院门口的人逐渐少了。许多人都跟着跑去了举人老爷在京城的宅子里,向他们的家人汇报这个好消息。
跟着多跑几家,一天下来,能得到不菲的打赏呢!
用完午膳,南宫玄羽牵着沈知念往外走去。
出了望榜楼,两人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逛着。
詹巍然等着随侍在周围,保卫着陛下与贤妃娘娘的安全。
帝王微服私访,任何人敢走漏消息,都是掉脑袋的大罪。因此除了近身人员,没人知道陛下今天出宫了,他们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南宫玄羽才登基数年,没想到数年没出宫,京城就有了许多变化。跟他印象中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一路上,但凡沈知念多看了一眼的东西,南宫玄羽便让人全部买下了。
看得李常德和詹巍然啧啧称奇。
对陛下来说,这些东西虽然不值什么钱,但胜在对贤妃娘娘的这份心意啊!
宫里的哪位娘娘,能让陛下如此在乎?
僭越的事,有一就有二。而且次数多了,对方也会逐渐习惯。
沈知念侧过脸望着南宫玄羽,眨了眨眼睛,俏皮道:“念念真想永远和夫君,像寻常夫妻一样相处,共赏人间烟火,盛世繁华!”
妃嫔是不能和帝王称“夫妻”的,但南宫玄羽都叫她“夫人”了,她僭越一会儿怎么了?
詹巍然在身后,放轻了呼吸。
有些话,陛下说,叫盛宠。可从娘娘嘴里说出来,就成了野心了……
贤妃娘娘就算受宠,也不能如此不知轻重,主动和陛下称“夫妻”吧。
按照他对陛下的了解,陛下最不喜欢不规矩的女人了……
然而……帝王并没有生气,看沈知念的眼神,还带着几分醉人的温柔:“物以稀为贵。正因为难得出来一趟,这样轻松惬意的时光,才显得难能可贵。念念不可贪心。”
沈知念低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弄得好像是她非要出宫玩一样。
她不信这个男人,能永远憋在皇宫里。
詹巍然看得目瞪口呆!
陛下对贤妃娘娘的宠爱,已经超过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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