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城门守军的诡异之举,让马逾韩等人立即明白过来:要出大事了!
他策马向前,呵斥守军:“我等奉圣命到此,为朝廷查案,何故拦阻?”
“方伯有令,不准出入!”守卫答道。
“便是刺史府邸,我也可出入,再行阻拦,即有不法犯上之嫌!”马逾韩冷声怒喝:“让开!”
守卫头领冷笑,亲自将枪往前再压半寸。
嗡!
刀光一亮,从他头顶劈下,将人径直撕开!
噗!
鲜血奔涌,泼在城门上。
余众吃惊,下意识将刀枪往前伸来。
“找死!”
许破奴大怒,吞吴左右一抡,砍落一地枪头。
又策马上前,挥刀连杀七八人。
守卫们惊骇不已,立时退开。
许破奴也不恋战,带着众人夺路而走!
等韩琦赶到,只见一地尸体。
韩琦惊而失色:“怎么回事?”
“许破奴挥刀杀人,我们拦他不住,被他强闯出去。”守卫们颤颤回答,心有余悸。
“废物!这么多人,还拦不住他一个?!”韩琦破口大骂。
“韩公子!”
雄浑声音传来。
韩琦抬头时,见一身形高大,皮肤黝黑的西原武人,领着一支骑兵赶到。
呼延热建,西原大族呼延王下属一位当户。
在了解完情况后,他道:“先定城内!”
“好!”
韩琦匆匆赶回,并将消息告知韩问渠。
韩问渠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不管了,既已出手,便没有回转之机,立即行动!”
议事堂外,韩问渠安排的武人,以及来援的呼延热建,一同涌入。
胡铁衣脸色骤变,支撑而起,喝道:“方伯,你这是何意?!”
“识时务者为俊杰。”韩问渠微微一笑,道:“我欲成大事,正好缺武人辅佐,胡将军若是愿意,我可以擢升你为镇北大将军,总览并州军务,如何?”
轰!
偌大议事堂,立时炸开。
胡铁衣怒发冲冠,宛如狂狮咆哮:“韩狗!你要造反!?”
韩琦脸色一沉,喝道:“胡铁衣,我父给你面子,你太不识相了。”
“我呸!”胡铁衣吐了一口唾沫:“投敌叛国当汉奸!要你的面子,脏了我的脸!”
说完,他拔出佩剑,直奔韩问渠而去:“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宰了你!”
“拦住他!”
韩琦大喝,拔刀同时,左右武人也一拥而上。
胡铁衣伤势未愈,行走艰难,如何能战?
稍作僵持之间,呼延热建将他的座椅甩来,正中其背。
“噗!”
胡铁衣张口吐血,脚下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他以剑支撑,身体发颤,试图站起,却难以成功。
韩琦目中冷芒一闪,就要抡刀劈下。
“慢着!”韩问渠阻止:“拿活的,将所有人都扣下,往北边送去。”
“韩狗!”
堂中,士子新官愤然大骂:“你食君之禄,有大罪在先,天子不究,皇恩眷顾!你不思悔过,竟叛汉做贼,不得好死!”
“天下汉人,皆欲诛你九族!”
“自今日起,有汉之地,皆容你不得!”
“诸位!你我学而同窗、仕而同僚、今日同袍!皆赖汉血皇恩,何其贵也?今身可陨,岂可屈于贼手?!”
人群前方,一名身材高大的士子壮声大呼。
他是才毕业不久的太学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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