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平元年,二月二十九日,贡院街,桂花茶馆
孙山一伙人看着人流一点一点地散去。去看榜单的亲友团也回来了。
毫无意外,除了孙山,其他人都落榜了。
桂哥儿轻轻地靠近孙山,好想笑,又不敢笑。
他家山哥高中是一件多么高兴的事,就应该大声地欢呼。
可何书骏几人落榜,如果他笑出声,是不是很过分呢?
有人欢喜有人愁,不见旧人哭,只见新人笑。
孙山这个新鲜滚热辣的最新出炉的贡士,最应该笑。
最后沉闷地气氛还是活泼的朱鹏云打断,感叹地说:“哎,我早就预料到落榜了。中举都那么艰辛了,何况会试?算了,三年后再来吧。”
随后摸了摸剃了胡子的脸蛋说到:“幸好我还年轻,还能考。”
这话一出,立即遭受到大家的白眼。
其实在场的也不算老,年纪最大的是一个何家考生,也只是三十九岁,比那么些七老化的算命佬,胡乱给他取名字。
当初自己还嘴里吐泡泡地吐槽,名字普通又独特。
孙山,孙山,名落孙山。
这一切好似天注定,又似乎一切都是命运巧妙地安排。
他,孙山,名副其实的守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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