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珍宝什么辜负的蠢话都给老子收回去,不然老子打的你脑袋从屁眼里出来!”
君鸿白直直愣了好几息,才艰难地将这段话的意思消化完。
先是怔愣于君呈松要娶妻?
等他有了子嗣,镇远侯府的爵位可就彻底与他们大房无关了?
不不不,还有,他要娶的人,是沈青鸾?
想明白这一点,君鸿白大脑轰地一声就爆炸了!
“二叔,青鸾可是你的侄媳妇!你说这种话,简直有违纲常体统,你还有廉耻吗!”
头一次,他在君呈松面前忘记了惧怕,失声大骂。
君呈松眼泛凶光盯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你和她已经合离,日后无论在什么场合,你们都没关系。”
话是这样说,可沈青鸾和君鸿白之间的过去,仍旧让他又妒又恨,恨不能把君鸿白大卸八块!
可这恨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他甚至无法对任何人提起。
只能咬着牙,咬得牙根都快要碎了。
“所以,日后你若再敢来纠缠青鸾,我让你直着走过来,跪着爬出去。”
一字一顿,仿佛不是威胁,而是承诺。
君鸿白双腿微微颤抖,仿佛真的在承受着暴力的摧残,随时都有可能支撑不住而倒下。
孬种。
君呈松不屑地撇撇嘴。
转头看向沈青鸾时,全然换了张面孔。
“青鸾,若再有那不长眼的来纠缠你,只管派人来找我,我拧断那人的脖子。”
沈青鸾眉眼发冷,暗含恼怒:“那就请侯爷先找根绳子上吊,自己先死一死吧!”
君呈松脸上有一瞬间怔愣。
沈青鸾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瞪了他一眼便甩袖离开。
君呈松有心想厚颜追上去,却又忌惮背后虎视眈眈的君鸿白。
只愣了一瞬,沈青鸾便飞快地走了。
他暗暗懊恼了一瞬,又转过身。
这回,没有沈青鸾在一旁盯着,他骨子里的恶劣和残忍全都露了出来。
“君鸿白,你个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的孬种,青鸾能嫁给你三年,已经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了。
再想那些你不该想的,不如问问你自己,浑身上下你哪点比得过我,又有哪点配得上青鸾。”
君鸿白被骂得无地自容,恨不能当场挖条缝钻进去,又恨不得将君呈松的嘴撕个稀巴烂。
若他是男人,怎么能容忍别人觊觎他的妻子,那个人还是他二叔!
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无论放在谁家都要掀起天翻地覆的闹剧。
可偏偏,他只能忍!
他撼动不了君呈松……
正如君呈松说要将大房分出去,而后大房就真的被分了出去,君氏族老一句屁话都不敢放。
他说要娶沈青鸾,哪怕是违背了祖宗伦常,谁又敢说个不字。
不,还是有人敢的。
君鸿白握着拳头,深吸了一口气:“青鸾不会答应的。”
君呈松脸上的狠色戛然而止,甚至变得有些滑稽。
君鸿白突然就心安了起来,“青鸾跟二叔不一样,二叔可以无视世俗流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青鸾却是自幼在沈家世家教养之下长大,她若是被二叔的权势和甜言蜜语哄住,肯这么顶着流言嫁给二叔,那她就不是沈青鸾了。”
说到最后,君鸿白唇畔含笑,透着笃定,仿佛又露出了以往的翩翩京都贵公子的模样。
难怪当初沈青鸾肯嫁给他,定然是被这副斯文败类的模样给骗了。
君呈松心口又气又妒,一把火烧得越来越旺,却无从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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