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并没有这么想，都在啧啧称奇：“实在太美了……别人都说天下第一美人是唐晚妆，我看这位姐姐一点也不比唐晚妆差的吧？”
妈的你们以为我几岁？
她愤愤然地第一次主动开口：“赵……姓赵的，我要买衣服！”
说着亲自取了一片唇脂纸，递到夜九幽唇边。夜九幽下意识抿了一下，镜中人缺乏血色的唇开始鲜艳，整个人也变得娇艳起来……
掌柜眼珠子都鼓了出来：“当然够，尽够了。”
赵长河取了项链，伸手就往夜九幽脖子上绕过去戴。
却听有小姑娘不服气：“唐晚妆我们都没见过，天知道到底如何，我看是吹嘘多些，哪比得上这位姐姐实实在在的坐在面前？再说了，这位姐姐的衣服通体漆黑毫无特色，若是换一件还能更美，人靠衣装嘛……”
夜九幽敢发誓，千万年来从未曾在别人口中得到过这样的赞美。
赵长河笑道：“之前那座山带着吗？”
赵长河笑笑：“夜无名吃过。”
夜九幽大怒：“赵长河！”
夜九幽：“？”
问题在于她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在手上戴一个凡物，随便打一架就碎了，有什么意义？
如果非要的话，还不如弄个类似的宝物，又能储物又能防护……只是从没有兴趣，上个纪元也没收集过，这个纪元应该是没有新货的，神魔复苏才刚起个头，就被眼前这个姓赵的屠神弑魔杀得差不多了……
赵长河很平静地回应：“就当为了……对镜沉默之时，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有三分鲜活，而不是永远死寂的苍白。”
艰难地撑着膝盖站起，再看小女孩时，早就跟上了自家父母，牵着衣角进了人群里。
夜九幽怒道：“很可笑吗？”
夜九幽大怒：“我为什么要给你看？”
正待问时，一只蒲扇般的巴掌恶狠狠地抽在脸上，直抽得男子空中转体一圈，掉了一地的牙。
男子惨叫声响彻街道，很快路人围观而来，那对男女却手牵手钻进人潮，转瞬不见。
夜九幽很想说我对随葬品没有避忌，我自己就玩弄尸体。但却说不出来，呆愣愣地看着他给自己戴玉镯的样子，心中一团麻。
夜九幽发愣中，已经被赵长河摁着肩膀一路往那边推。
我不是找你讨项链的！
掌柜的更乐，飞快地取出了项链。大主顾啊这是！话说回来，这模样看着很像什么纨绔公子哥在钓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姑娘，套路一套一套的，可哪有穷姑娘这等气质、这等玉骨冰肌，真是奇怪。
隐约可以听见老掌柜咽口水的声音，以及刚入店门的几位姑娘的惊呼：“好漂亮的姐姐……”
男子懊恼地一锤掌，就见面前出现一男一女，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看。
赵长河乐了：“乐意效劳。”
夜九幽再度看向镜中的自己，暗道我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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