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伤好了么?”
回到屋中,三娘一脸严肃圣洁地盘膝疗养去了,不能让人发现自己湿漉漉的。
赵长河在面前擦着头发,随口问。
三娘没好气地嘟囔:“让人静静休养行不行,走来走去的,话真多。湿头发乱甩,都弄湿我了……”
赵长河看了一眼,你也没湿啊……
又往下看,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三娘恼羞成怒地遮了一下:“你看哪里?”
“咳。”赵长河干咳:“我问你骨伤呢。”
“没好彻底啊,过于用力牵动得厉害的话还是隐隐作痛。一般情况不影响,如果激战的话还是会有所拖累。”三娘奇道:“怎么?觉得自己拳法精进了,想下克上了?”
赵长河道:“我们的药用完了,这两天没想起这个,我刚才问了一下赖琦,人家船上有药啊……”
三娘呆了一下,是哦……
赵长河取了一瓶药,坐在她身边:“我研究了一下,药效还是可以的,给伱再敷点?大战将临,能多恢复几分算几分。”
“哦。”三娘极为自觉地宽衣解带:“来吧。”
赵长河也极为自然地坐在身边,挑了点药膏就抹。
与当初抹药“故意不小心”地擦过南半球不同,这一次抹着抹着,光明正大地在半球上乱摸,三娘都只是瞪了一眼:“认真点,再乱弄,闷死你!”
“……”赵长河闷头抹药,物理闷头。
三娘哭笑不得,揍了他一个暴栗,才让他依依不舍地抬头。
水手船员们听不见这几天里屋内的动静,实际的场景是极为普通日常的,两人每天晚上就是和衣而眠,同宿同起,和以前迟迟差不多。
以至于亲热实在过于寻常,该碰不该碰的地方,早也碰过了。
有好几次醒来,赵长河脸压根就是闷在三娘怀里的,抱球而眠睡得可舒服了,而三娘发现后,恼羞成怒的结果并不是揍人警告,而是摁着小猪玩弄了一番。
到了夜里好像忘了早上“生过气”,继续抱着睡。
如果说流落岛屿之时是事急从权,再怎么裸着身子拥着抱着都是可以原谅可以忘却的,那这几天就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解释。
心动了就是心动了。喜欢就是喜欢。
现在抹药还哪有当时的心荡神驰,完全就是左手摸右手。
赵长河抹着药,心中颇有一种小叹息,眼睛瞥过下方,又对刚才的话题好奇起来:“诶,说真的啊,你们有大姨妈么?”
龟龟一点都不觉得这个问题越线,反倒同样好奇巴巴:“那是什么?我娘没有姐妹,嬴五那边都是兄弟。”
“……指的月事。”赵长河很自然地问:“我们呆一起这么久了,没遇上这事儿……”
“就这?”三娘懒洋洋地回应:“我锻体锻到二重秘藏级别的时候,就没月事了……”
赵长河很有求知欲:“这个是不是叫斩赤龙?”
“是吧?”三娘不确定地道:“我还听说这其实是会影响生育的,但没前例,不确定。要么你去和朱……哦你就是猪。”
她偷看了赵长河一眼,发现赵长河还在抹药,看似没听出问题,便吁了口气,续道:“听说岳红翎也二重秘藏了是吧,她应该也不纯粹是内息,也是锻过剑体的,理应差不离,你去和岳红翎试试能不能生娃?”
赵长河腆着脸直接搂了上去:“我和你试不行么?”
三娘眼波流转,似笑非笑:“你真想和我试啊?”
“想啊。”赵长河直接道:“天天想。”
三娘望天:“行吧,回头试试。”
赵长河倒被说愣了:“啊?”
三娘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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