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那在对敌时充满爆炸力的身躯,此刻柔软丰韵,在冰冷的风雨之中抱着温热肉感,极为舒服,让人爱不释手。
同样赵长河的身躯也是温热的,内力未复的三娘被风雨侵袭得甚至开始发抖,此刻更有些贪恋地用力抱着他,贪婪地索取那点温暖。
两人的身躯都在升温,狭小的空间里,喘息声夹杂在风雨声中,旖旎难言。
赵长河几乎有点后悔这番亲吻……不是后悔做了不该做的,而是这环境做不了更多,把人憋得更炸。
环境着实很不好。
地面是荒岛的砂石杂草,刺人得很;背靠的是嶙峋石块,四处棱角凸起,还夹杂了无数贝类,靠着都剐人;上方同样是一块贝类结合的石板,刚从地下挖起来,肮脏腥臭;左右风雨乱灌,打在身上又冷又烦。
两人挤在小小的遮蔽之中拥吻,想要做什么更近一步的那是真没法子做。
但若非这样恶劣的环境,又如何能够促成此番相拥取暖?
只能说凡事皆两面吧。
察觉三娘的身躯越来越热,赵长河终于慢慢分开少许。稍一分开,那寒风灌进来的感觉就极为明显,三娘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又往他身上凑,好像舍不得他离开的追索。
赵长河感觉有点小小的不对,真气往三娘体内探了探,果然,有点发烧了,还以为身躯吻得发烫,其实是发热的表现。
之前就担心过这事,三娘经脉如搅,根本没好,加上骨骼未愈,这一天里她是极为脆弱的,所以赵长河一直提醒别穿湿衣服。好不容易点燃了火之后松了口气,药也掏出来吃了,本以为一切过去了,结果在复原前夕栽在了风雨里。
赵长河果断再度吻了下去,这回抛去了欲念,运转起极乐大法的渡气双修,把自己刚刚恢复的少量真气一股脑儿渡进了三娘体内。
三娘有些小迷糊,呢喃着问:“舌头怎么不动了?怼着吹什么呢?”
赵长河:“……”
他不动,三娘倒主动进攻了起来。赵长河一时哭笑不得,忍着心中的痒痒,努力地催动双修功法,配合此前服用的药物修复她的经脉丹田。
三娘迷迷糊糊间,也察觉到了体内的变化,略微清醒了少许,旋即发现自己在干什么。
这回倒是他在里面救人,自己在外面玩他了。
明明不合时宜,三娘还是莫名地有点想笑,也不知道自己乐呵个啥,都快被吃干抹净了还傻乐子。
如果以后出去告诉朱雀,我和你男人脱光光的抱在一起,就光亲嘴儿亲了一夜啥都没干,你信吗?
想到这个,三娘直接笑喷出来,一口气全喷进了赵长河嘴里。
赵长河:“?”
自作自受的三娘一口气没续上,直接晕了过去。
却连晕过去的脸上都还带着笑意。
赵长河实在对这奇葩的龟龟哭笑不得,也理解不了她在想什么。眼下啥也做不了,只能摇摇头,继续抱着她,默默地用身躯替她挡住所有风雨吹来的方向。
…………
次日一早,风雨未歇,只是比昨夜稍小了一点点。
整个海域灰蒙蒙一片,雾霭沉沉,也不知道这是早上什么时辰。
三娘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上暖暖的,连一点风寒都感受不到,一时半会甚至以为被救回了船里。
仔细一看并没有,依然是极度简陋的空间,赵长河整个人把自己包在里面,几乎挡住了所有风雨可能侵袭的方向,严严实实。
微微抬头一看,赵长河睁着眼睛看着外面的风雨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没睡……始终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守护着自己。
三娘心中颤了一下,昨晚那种想笑的情绪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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