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首座沉迷男色躲在后院不管事,襄阳一切事宜交给了面首负责,镇魔司换了一堆血神教的人、军队统领索性就是血神教教主,襄阳一时魔焰滔天跟个魔教大本营一样。
大周等人胆战心惊地观察了几天,吃惊地发现,居然还真啥事都没有,反而都肉眼可见地在变好。
军队那边还好说,钱粮到位了本来就什么都好说,薛苍海自己基本盘又粗,铁腕镇着,真是半点岔子都不会有。一时之间风气肃然,操练得热火朝天,一副随时准备整军东进的样子。
城内也比较显见的,治安变得好了很多,例如前几天唐晚妆逛个街都会被二流子骚扰的事,放在今天肯定不会发生。
本来镇魔司不负责普通治安,那是衙役的活儿,但战时一般会是镇魔司接手负责,毕竟战时乱七八糟的高手潜入较多,一般衙役管不了。
结果街面上凡有抢劫的、盗窃的、找事犯事的,一群嗷嗷待哺的血神教徒冲上去就是一顿揍,瞧那眼巴巴地看着领导想问这人能不能杀的小模样,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匪。
有这帮凶神恶煞的玩意儿镇在这,城内一时清平,半个敢出来犯事的都没有了……
本来大周他们还担心这些玩意儿披上官皮反而会开始明抢,结果愕然发现居然纪律很好,一副与民秋毫无犯的样子都不知道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悄悄咨询赵长河,答桉是“我怎么知道”?
大周:“……”
大周觉得可能和教义有关系,毕竟对教徒们来说教义和信仰比朝廷律法重要,结果细问之下,教义暂时只是约束了不许滥杀,还根本没提到不许欺负人这种事上……
好奇心爆了炸的大周悄悄去问了孙教习。
孙教习道:“短期可以,长期我也不好说。”
“为何短期可以?”
“因为大家一辈子都在别人的歧视之中东躲,难得扬眉吐气做点被人称赞道谢的事情,享受别人既敬且畏的目光,正在上瘾,不愿意自己破坏。但时间一长,没有约束是否故态复萌,谁都不知道。”
大周醍醐灌顶,又悄悄去汇报了赵长河。
赵长河沉吟半晌,提笔写下了新教义:“不得欺凌弱小,为血神蒙羞。”
然后递给大周:“给薛教主研究一下,怎么插进原教义里。”
大周有些蛋疼地拿着手稿去了,暗道你们这教义更改也是不是太儿戏了点,一教之主肯认这个账?
从头到尾,他都忘了向站在赵长河身边磨墨的姑娘问个安,下意识把她当成赵长河的室内人,不好意思对话。直到离开好远了,大周才勐地驻足醒悟,首座站那呢,我怎么连个礼都没敬……
一个盈盈站在身边帮人磨墨添香的唐首座……
啧,梦里都不敢想。
算了,瞧这态势,向谁问安已经没区别了,说不定看自己尊敬“太子”,首座只会更高兴。
果然屋内唐晚妆压根就没有在乎大周有没有行礼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一边磨着墨,口中在说:“血神教好用得让我吃惊,此前着实没有预料过。”
赵长河道:“我也没想过……之前在山寨里还觉得他们扶不上墙,我其实是抛弃了他们出山的。”
“你有没有试图去带领,结果不一样。”
“嗯……当时确实没往这方向尝试过,一心想跑。”
唐晚妆有些走神,不知道想什么。
赵长河奇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血神教的性质其实比四象教还要魔头,连他们都有机会往好的方向带,那四象教是不是也……”
“四象教反倒更难哦。”赵长河道:“血神教这个关键点是他们觉得我是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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