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晚什么?”她将视线从窗外景中缓缓转回来,落到男人面上。
大病初愈的她气色比昨日好上了许久,樱粉的唇很有光泽,让他再次移不开视线。
又想起昨晚的场景。
商祁止不住咳嗽了一声,拿过一旁的温水抿了一口,“昨晚你发烧了,睡得还好?”
“挺好的,就是晚上发生了什么,我都记不得了。”她往嘴里塞了一节法棍,硬得她想立即吐出来,但出于素养还是忍住了。
“我没做什么很不好的事情吧?”她一边在嘴里嚼着硬邦邦的面包,一边好奇看向他。
出于对自己的熟悉,夏蔻知道自己一旦喝了酒,就会胡说八道,甚至胡作非为。
所以想来最有发言权的人这探探口风。
“你不记得了?”他放下水杯,深眸里一丝光亮随之覆灭。
“嗯?记得什么?”
他垂下眸来,“不记得也好。”
“记得什么?”
“没什么。”
不说还好,说了之后某人更加好奇,开始打破砂锅问到底,“到底是什么?”
他被问得咳嗽,喝了几口水,再次猛烈咳嗽起来。
咳得双耳通红,咳得额角都能见到若隐若现的青筋。
夏蔻终于将嘴里的法棍嚼完了,怀疑着问道:“你被我传染了?”
不应该啊,按理来说没有贴得很近,传染这么快的么?
本来已经不咳嗽的人,又被某人一句话说得呛了水,再次咳嗽起来。
“咳咳……咳……不是……”他强压下胸腔难耐的痒意,勉强回了一句话。
夏蔻放下餐具,直直站起身来,身子往他那一处倾去。
下一秒,微凉的掌心已经覆上他额间。
手掌的凉温触及到额间滚烫,两人当下都是一愣。
……
“还说不是,有点烫,你肯定是被我传染了。”她自顾自说,又给女助理发了一条消息。
在夏蔻催促下,两人仓促吃了早午饭就回到套房。
她监督着他量了体温。
刚刚好三十八度。
“是发烧了,快吃药。”
明明自己都未曾痊愈,却急着将自己的药分了一半出来。
商祁盯着她掌心递来的白色药片蹙起眉头,“不用,低烧而已。”
这样的白色药片总会让人想起不堪往事。
他轻轻将她手掌撇开,转而为她递温水,“你吃,晚间还要陪我参加宴会。
我们的行程很赶,后天就回国。”
他不等来人反应,又问,“所以,让你挑的晚礼服,你挑了吗?”
生了病,早把这事给忘了。
“没。”她的思想逐步被他带着跑偏,喝口水,顺理成章将手中的药片吃了。
“现在挑还来得及。”商祁站起身,让待命在外的女助理进来。
立马联系了几家就近的品牌方。
不到两个小时,三四家品牌的几个sales带着被三四层防护套包得严严实实的各式礼服风尘仆仆赶到。
她试穿了几件,自己倒是什么都无所谓。
但坐在沙发上的某人却变得异常较真起来。
“这件不行。”
“这件太素。”
“颜色太重。”
“太老气……我是说衣服。”
“不太稳重,换个大气些的。”
来来回回试了有七八件。
一直到第九件。
整款礼服以薄纱为底,上半身嵌以白纱制成的向日葵,向日葵的花蕊处用金线和宝石辅助绣成,裙摆大而蓬,虽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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