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梅丹馆主原来知道那些狂热有神论者的身份吗?”被提起兴致的情报员小姐挑起半边眉毛。
“我和老爸当然早就知道了!”
威妮夏叉着腰,很有其父风范地中途插嘴道,看来她在梅丹遭遇骚扰的那时候也正在场。
“应该说,那些家伙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清晰明了吧。毕竟他们都把谴责的纸条贴在石头上,隔着打破的窗户扔进屋子里了。”
“纸条上写着什么?”
“哎呀,那上面写了一大堆‘你迟早会遭天谴,死后灵魂不得安息’之类的诅咒,没有什么深刻的内容。”少女活泼地笑着说道,“说起来,我当时还以为纸条上隐藏了藏头、跳读、倒序暗号之类的密码,还翻来覆去研究很久呢——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发现。”
馆主扶着额头接话:“而那张纸条的最后,还大咧咧地写了自己的所属团体——阿尔宙斯结社,神奥地区最以愚昧着称的新兴宗教。哼,被那样的一群家伙找上门来恐吓,真是让人连生气的念头都无法产生。”
君莎理所应当地接着询问:“对方用石头破窗已经相当危险了吧?按梅丹先生之前的说法,他们此前还用油漆进行过恐吓吧。警方当时难道没有介入这件事吗?”
“倒也不是不愿意找警察。”馆主挠了挠花白的头发,“只不过依照当时的状况,直接联系海登更方便一些就是了。毕竟,那时候我的演讲视频还在网络上流行着,就算收拾了阿尔宙斯结社的那群家伙,后续也有可能惹来更多麻烦的人物。”
说到这里,梅丹朝身边的海登先生点头致意,后者一副不足挂齿的表情,从容地微笑以对。
“原来如此。于是你们就这样搬进了森之洋馆。”
君莎不断点头,似乎对这些和人头事件完全无关的信息非常满意。
竹兰在这时注意到,这位在神奥联盟情报机关担任情报员的这位君莎小姐,虽然看上去只是在漫无边际地和梅丹闲聊,却同时又在一步一步扎实地搜集着信息。
这样的搜查方式和警方侦探的做法完全不同,君莎看上去人畜无害,却好像是一台能让人不自觉敞开心扉的催眠仪器,真伪不论、来者不拒地接受着事件相关者透露的所有信息。
只不过,在如此众多的信息冲刷之下,事件的最终答案真的能够显露出来吗?那最后浮现而出的,到底将会是个什么样的真相吗?
竹兰沉思之间,情报员和案件相关者之间的对话仍在你来我往地继续——
“唉,然而现在看来,当时我那种放任自由的处理方式还是有欠妥当……果然,人还是不应该偷懒啊。”
梅丹把目光投向那颗逐渐被众人遗忘的人头模型,摇头叹气。
“梅丹先生,你就那么肯定,把这颗人头放置在洋馆的犯人,就一定是来自那个阿尔宙斯结社的狂热信徒吗?”君莎反问。
老人点点头:“这是当然,看到这个模型的第一眼我就明白了。”
他严肃郑重地说道——
“如果不是为了恐吓我这个目无神灵的亵渎者,他们为什么会把这颗人头模型的假发,染色成银河团成员的发色呢?”
“确实呢。如果光是发色也就算了,就连发型都调整成了银河团的标准样式,这确实是个不能用巧合来单纯概括的细节。”同样也是一头墨绿短发的君莎认可地点头。
“银河团在神奥地区大肆亵渎神话遗迹、为所欲为地贬损神灵、试图捕捉传说宝可梦,如此恶行在如今早已尽人皆知。而现在,对方把一个血淋淋的银河团头颅放在我的阁楼里面,其用意应该不言而喻。”
“您认为是恐吓么?可是这座洋馆的位置这么偏僻,和滨海市更是相隔遥远,……恐吓者又是怎么找到这里、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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