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方向错了。”
太平打开车窗看了一眼发觉路线不对。
“回丞相大人,方向一点也没错。”
张钢铁笑道。
“再走可就出城了。”
“正是。”
“出城做什么?”
太平诧异道。
张钢铁笑了笑,屁股一转推开了车门,倒坐在车厢前看着太平,虽然车厢里光线很暗,但以张钢铁的目力足以看清人影。
“丞相大人,小人有事请教。”
自称从小僧变成小人,显然张钢铁已经决定摊牌了,可太平却听不出这微妙变化。
“你说。”
太平虽然觉得西天僧这样很不礼貌,但也不便发作。
“丞相大人在朝中地位如何?”
张钢铁随即问了个更不礼貌的问题。
“国师这话何意?”
太平愣了愣。
“我见哈麻大人将丞相大人置入险地,丞相大人似乎敢怒不敢言呐。”
经过卢子旺这么一闹,再加上国师和丞相都在自己手里,跟朝廷换几个烫手山芋应该合理,张钢铁心情一好竟出言消遣太平,岂知他的话正戳在太平的痛处。
“哈麻能有今日地位自有过人之处,不过歪门邪道成得了一时撑不了一世,哈麻已深明此理,国师也须在意。”
太平心想哈麻不是全仗着你才上的位么?一时摸不清这西天僧想干什么。
张钢铁见状,心想这小子不会是想挑拨离间吧?
“丞相大人所言极是,中原向有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之典故,哈麻前恭而后倨,小人早有不快,苦于不敢显露。”
是让我顺着这个杆爬么?
太平见西天僧这么说,心想西天僧不谙世事,他问我地位如何难道是想投靠于我?钱一空多数时间行走江湖,如果能把西天僧拉拢过来,左膀右臂齐备,何愁不将哈麻、脱脱踩在脚底?
“国师既有此意,何不弃暗投明?”
太平的橄榄枝抛得极顺手,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还说歪门邪道撑不了一世。
“弃暗好说,明在何处?”
请开始你的表演。
“哈麻如今已是皇上面前红人,又与太子交好,国师于他已非昔比,自遭怠慢,本官不才,舔居丞相之职,又得钱一空钱帮主辅佐,当朝能与我比肩的屈指可数,国师武功高强,若能与本官结盟,将来呼风唤雨无不称心如意。”
刚才还不否认在哈麻面前敢怒不敢言,现在又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好像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样,张钢铁暗笑自己拿捏住了他的想法。
“丞相既有此意,那小人要个见面礼丞相不会不答应吧?”
张钢铁笑道。
“国师但说无妨,本官力所能及绝不推辞。”
太平大喜。
“我想要沈伯义、汤圆圆、纥石烈启宏。”
张钢铁每说一个名字太平脸上的笑容就少一分,表演了一波笑容消失术。
“你要他们做什么?”
太平奇道。
“不做什么,就是看你的心诚不诚,你把他们交给我,西天僧就是你的了。”
万一太平说话管用,自己能省很多麻烦,张钢铁答应的没毛病,他想要西天僧给他就是。
“这个需从长计议。”
太平感觉哪里不对劲。
张钢铁叹了口气,一般从长计议都是没得计议,看来太平说了不算,何况哪有时间让他们计议?
“说什么当朝能与你比肩的屈指可数,我看你这个丞相就是个摆设,哈麻官虽没你大,却可以骑在你头上拉屎。”
张钢铁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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