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健马奔行而来。
“吁。”
马上人骤然一拉缰绳,健马当即人立而起,马上人双脚凌空脱镫,在空中一踢马背,再一拧身已落在丈余外,身法飘逸已极。
“师父。”
“师父。”
两声问候,张钢铁连忙竖起耳朵细听。
“事情办妥了么?”
果然是钱一空的声音。
“徒儿遵照师父的指示,已自密道将沈城小主劫了出来,另外十五人也已混进沈城,伺机而动,不过昨夜沈城忽然大举修缮工事,似乎是得到了消息。”
“三寸谷没放出一个活人,沈城如何能够得到消息?”
“徒儿在沈府见到了脱脱,恐怕是他送去的消息。”
张钢铁心里一惊,脱脱大人来得可真不凑巧。
“此次出兵机密之极,脱脱已辞官两年,如何得知?”
莫须有的猜测,自然是想不通。
“脱脱为官多年,想必朝中仍有其旧部。”
褚不败倒是会联想。
“老三,火速将此消息传到大帅账内,沈城若已有了防备,攻城须得提前,待沈城召回兵马便棘手了,另外,告诉大帅细语箫已得手,沈伯义重伤于三寸谷中,三个月内无法动用内力,即便伤愈,功力也无法恢复如初,不出数日便会困饿而死,从此中原再无三雄之说,至于这沈城小主,暂且不提。”
二位徒弟心领神会,褚不败去报信,陈不风则守在远处,钱一空欣然进了屋,张钢铁正为沈伯义神伤,听见开门声,猜测是钱一空进来了,忽然想起褚不败说此等艳福只有师父享用的份,张钢铁的一颗心不由得突突直跳,姓钱的,你可千万别乱来啊。
钱一空走到床前,看着床上朝思暮想的美人,心花说不出的怒放,忽而想起沈清月中了梦幽幽,忙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三粒小药丸来,小心翼翼地捏开沈清月的樱口喂了进去,生怕用力过猛把沈清月如水的俏脸蛋捏皱捏破了,张钢铁听到拔瓶塞的声音,估计他给沈清月喂了解药,尝试着睁眼,片刻后真的睁开了,但身上还是动不了,药效还没有完全发挥作用,张钢铁游目一看,只见钱一空坐在床头贼兮兮地盯着自己。
“美人儿,一别数月,教人好生思念。”
钱一空伸手抚摸着沈清月的脸颊,张钢铁看着他满脸老褶都遮不住的奸媚淫笑,隔夜饭差点吐出来,想骂他两句,可张着嘴却喊不出声。
钱一空见沈清月张嘴,不知有何话说,笑了笑。
“不要急,美人儿,待你身子有知觉了,伯伯让你尝尝当女人的好。”
钱一空说完倒了杯茶品了起来,看他的架势今天是非乱来不可,普天之下当世之间,没有任何一人能够轻易阻止这场惨祸,除了来自七个世纪之后的张钢铁,毕竟现代人的思想、见闻都远超古人,张钢铁机缘巧合之下上了沈清月的身,不知是沈清月的幸运还是张钢铁的不幸,反正张钢铁知道,若保不住沈清月的清白,自己就算是铁打的脸皮也无颜面对沈闹与沈伯义。
张钢铁仔细思索,若是沈清月自己遭此大难,必定会拼死反抗,换做任何一个正经女子都是,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反抗与挣扎都是徒劳,作为一个男人,张钢铁自然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受害者越是哀求恸哭涕泗齐飞越让施暴者拥有征服的快*感,毕竟做出此等禽兽行径已经变态如斯,他还有什么恻隐之心可言?到头来沈清月怕只有咬舌自尽这一条路可走,思索之后,张钢铁决定逆而行之。
盏茶过后,钱一空缓步回来坐在床边,张钢铁一动不动,只拿眼睛瞧着他。
“你的迷烟已解,为何还不起身自保?”
钱一空有些疑惑,一个陌生男人坐到了床头,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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