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吗?”
“那清清喜欢他吗?”
“喜不喜欢的或许也不是那么重要吧,她过去喜欢你,不也没什么好结果嘛。你走之后的一两年,她经常偷偷哭。你那时候,已经在遥远的大洋彼岸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长期经久性使用某种物质成瘾后,在减少或者干脆停用后会产生戒断反应。带来的危害性很多,严重的会涉及生命安全。
林绝此刻就像是突如其来地跌入到戒断反应中,他感觉自己咽下去一枚锈迹斑斑的铁钉,喉咙和脾胃通通被扎穿,刚刚的几句话已经花费了他一大半力气。
他此刻已经不能再言语,连拿起水杯的手都不稳,水撒出来,把他灰色大衣的前襟沾湿一小片。
隔了很久,他终于忍着颤意问出一句。
“那他对清清好吗?”
“除了你,谁都会对她很好的。不要再去打扰她了,你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苦苦纠缠毫无意义。”
一轮会议开完,蔡洋把手里的策划书和月度报告翻得哗哗响,察觉到两位大老板氛围有些不太对劲,几乎是蔡洋散会两个字一落下,底下的人就已经散个没影了。
一个活阎王,一个冷面怪。
“怎么?”林绝很少主动发话,“我没觉得我刚刚给出的意见有什么不妥之处。”
“我可没说你做的不好。”
“嗯。”
蔡洋还等着他继续说,哪知道这嗯字落下之后连个屁都没有,蔡洋懒得陪他耗下去,扯开椅子准备走的林绝又开了口。
“她有要结婚的对象了。”
蔡洋莫名其妙,正准备问谁的时候却突然了然,“哦,好事啊。”
迎来一阵长久的沉默,阳光把他的脸照成一种清冷的白色,有种病态的脆弱感。
“真的吗?”林绝问。
“你别管真的假的,如果她真要和别人结婚呢?你想怎么办?你去抢婚不成?”
“我也不知道。”
林绝话说得有些恍惚,像是设想了这种可能,和着深切的痛感吐出来的一句话。
蔡洋叹气,见他这副样子,语气有些软下来,“每个人都要有新生活的,林绝,断了你那些想法。”
“老蔡,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什么?”
“我没法断。”
他一点都不豁达,也没有办法伪装。
他很嫉妒,他嫉妒为什么那个人可以拥有沈长清,他嫉妒为什么不可以是自己,他甚至在听到何娇娇说出结婚那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做不到心平气和,疯狂又神经质的想法不断冒出来,直到完全占据了他整个大脑。
如果真这样做了,又怕沈长清难过,他想,清清爱他吗?他们互相喜欢吗?那还是要祝福清清,不和自己在一起,也很好。
一种奇异又疼痛的情绪不断啃咬林绝的心脏,他感觉自己死过一遭。
于是他问,像是彻底疯过一次又死过一回。
林绝抬头,棱角锋利,跟开刃了的刀一样,质问蔡洋,却又倒更像是在质问自己。
“老蔡,她可不可以不和那个人结婚?和我在一起?”
蔡洋从认识林绝到现在,从见他第一面就知道这人绝对不是什么面善心软的主,他从进入bk到回国后做的每一件项目都很好的见证了他的猜测,这人在欲望厮杀的丛林里,就算要死,只要还吊着一口气,就势必要扯下对方死穴三两肉,是绝对不肯吃亏的主。
现在看来,他不只是狠,还疯。
蔡洋冷哼一声,去看他的脸,“你他妈的真疯了是不是?”
“我很好。”
很清醒。
所以才一分一毫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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