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想与这无聊世界负隅顽抗的时候,清清,你是我随风而动的唯一战旗。
——林绝日记
江樾和他们几个人在外面找了个常去的地方吃饭,饭菜端上来,盛时夹了一只清蒸虾,很是嫌弃,“怎么这么腥,还没有阿姨做的色香味俱全呢。”
明明之前来这里就他吃的最欢,眼下倒是挑三拣四起来了。
江樾无语,自己也夹了一筷子,还是之前那个味,也没什么重的腥味,纯属没事找事,“爱吃不吃,不吃滚蛋。”
卫初在旁边点了点头。
算了,不和寿星计较。
盛时斟酌了一下终于说,“阿姨做那么一桌菜,你也不知道吃几口,要是在我家,我这么拂了我妈的面子,我今天不挨顿打绝对出不来。”
“那你回去?”
“我才不呢,好不容易有个正当借口出来我可要好好陪你过生日,要是被我妈知道我经常逃学逃课她又要克扣我的钱。”
......
卫初听得好笑,也知道盛时和他妈的相处模式:“你放心,就算你不拂了阿姨面子,你也经常挨打被骂。”
“卫初,你不说话会死吧。”
“不说话确实不会死,就是看你吃瘪好笑。”
几个人又吵吵闹闹吃了一阵,去常去的酒吧坐了坐。天已经完全黑透,只余几丝月亮的昏黄,昏昏沉沉的暗。
江樾回到家,打开门看见江山北靠坐在沙发上,江樾视线转了转,没有看见姜雪,大概率已经睡下了,他叹了口气,确实很晚了。
江樾脚步没停,径直往楼上走,视线也没有多停留。
“站住。”
一声沉沉的威喝叫住他。
江樾没回头,虽然没喝酒,但身上还薰了一点酒吧的气味,味道很浓。
“下次不允许去这种地方,你才多大?我江山北的儿子怎么能去这种不入流的地方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玩到一起去,要是惹出什么祸事被媒体捉住弄出舆论怎么办?”
江樾本来没想搭理他,也懒得和他发生
。什么争执,但江山北这人实在是每说出一句话就有惹恼人的本事。
真是彻头彻尾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转过身,在楼梯拐角处站定,脸上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来。
“爸,你知道吗?人的品性是不会因为多抽一根烟多喝了一点酒而有所改变的,所以我劝你还是别把这当作托词。我喝多了酒惹不惹事暂时还是一个未知数,但是前段时间你的好儿子发疯伤了人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果我没有猜错是你帮他把这件事摆平的吧。”
江樾说完笑了笑,想起什么又继续说。
“而且你说的不三不四的人大概率是卫初一垣他们几个,你说要是卫叔叔和顾叔叔知道在你嘴里他们的儿子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他们会怎么想啊,他们应该也不知道你的德行吧。”
江山北的脸因为怒气已经变得通红,他指着江樾:“你......,孽子。”
江樾也不否认,毕竟他的身体里流着他一半的血液,他体内的dna双螺旋解构与他相吻合,一个畜牲爹养出来一个孽子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江樾脸上挂着清清浅浅的笑容,食指放在唇边,“嘘,小声点吧爸,妈妈还在睡觉,别把她吵醒了。”
然后他头也没有回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补习二十多天过得很快,高中阶段所有的知识基本都已经学完,暑假补习也不过是加强巩固和复习一些知识点而已。
沈长清觉得似乎前不久才和林绝说了再见几天后再度重逢,结果没几天好像又要放假了。
时间过得好快。
林绝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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