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饭吃了一大半,眼睛扫视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噔噔噔跑到餐台拿了点草莓蛋糕叫师傅装好打包。
江樾瞅了他一眼,很直白地说,“你脑子没病吧?”
盛时切了一声,不以为然,“你懂什么?我要拿给我挚爱的朋友沈长清同志,这个师傅专门做这个的,感觉还不错,她应该喜欢吃。”
连卫初也抬起头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长清,”顾一垣顿了一下才说,“原谅你了吗?”
“嘿嘿,那是自然。”盛时得意洋洋,“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用的......什么方法?”
江樾在一旁接话,“撒泼打滚死乞白赖呗,他还能有什么招数。”
盛时在旁边听的有些急眼,“放屁,我才不是,你别瞎说了。”
“那你用的什么招?”
“我用真心感化她的......,哎呀,好嘛。你们几个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就是那几招嘛。”
江樾笑着问顾一垣,“这你也要学啊?”
顾一垣也笑,“嗯,如果这个方法行得通的话,可以尝试一下。”
盛时吞咽了一下喉结,舔了舔干涩的嘴角,然后把目光投向顾一垣,再三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可能把这个行动付诸于现实,才有点不可置信的感觉。
爱要把人改头换骨,细细碾磨,重塑一个自我出来吗?
沈长清拿着盛时给她的东西,有点头痛地看了看林绝,然后才无奈地和盛时说,“拿走吧,我真的有点吃不下。”
盛时也顺着她看了看林绝的眼色,跟小狗似的和她耍赖,“不是,我特意给你拿的,你就不能勉强给我一个面子嘛。”
沈长清还准备说些什么,林绝的手轻轻巧巧地抽走那个蛋糕然后重新塞到盛时怀里,对着盛时,声音有点淡淡的压迫感。
“别逼她吃,吃多了她胃不舒服。”
盛时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也不敢说什么,扭头走了。嘴里还小声又小声地念叨,死冷面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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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垣站在楼梯角那里等着盛时,看着他拿着蛋糕去而复返,觉得好笑,“怎么?你挚爱的好朋友不收?”
“她说她吃饱了。”
顾一垣去看沈长清那张桌子上摆放的餐盘,“确实很多,你别让她吃了,不然她胃要不舒服的。”
……
“……”
“好,合着就我不贴心。”
他气呼呼地把盒子扒拉开来,啃了一大口蛋糕,糊的嘴巴一圈奶油,“都不吃,我他妈自己吃行了吧。”
卫初和江樾从楼上走下来,从他旁边经过,顾一垣也抬脚走。
盛时囫囵咽下去,还有一些梗在喉咙里,他也顾不得许多,“不是,你们怎么不等我啊。”
周围还有很多人在安静地用餐,盛时这一叫又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还有些人笑出来。
江樾回头无语地望了一眼,视线一下子就可以看见他嘴边的白色奶油渍,他摇了摇头,看了又看,终于没忍住吐出两个字。
“傻逼。”
盛时冲上去跳到江樾背上,胳膊扼住他的脖子,“再说我把奶油全部蹭你衣服上。”
“傻逼。”
“好啊,你完......”
话还断在喉咙里,一个过肩,他被摔在地上。
江樾笑吟吟的,俯身看着他,“你准备说什么?”
“你妈。”盛时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咬牙切齿的,“你这下真的完了。”
“脑子有病。”
卫初旁观一场小孩似的打闹,终于忍不了似的,骂了一句。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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