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奉一家私念为至高,何以再对民众谈礼义廉耻?又有何面目去面对天下民众?”
“是故。”
“儒家之恶行早已罄竹难书。”
“所以朝廷才决意不以常刑处决儒犯,而是对儒士行以坑杀。”
“我知道,你们中有不少人不服,而且四周民众对儒家应有不少还抱有同情之心,认为朝廷对儒家的判罚过重,但我却是告诉你们,现在的儒家早已不是孔子在时的儒家了,现在的儒家自吹自擂,不走天下,不读百家,不通民心,狭隘又迂腐,论国论政,已无半点当年英气。”
“这样的儒家不值得受人尊敬。”
“诚然。”
“儒家之私学的确让不少人受益。”
“但诸位真的研究过儒家之学问?儒家的确有段时间讲有教无类,但那是孔子孔圣人所在的时期,至于后面,儒家便再也没有这样了,现今更是如此,虽然儒家在地方广设私学,但面对的并非是底层民众吗,而是所谓的士人阶层。”
“所以儒家的治学声望仅在士人阶层。”
“至于寻常民众只是幻想。”
“而且现在的儒生,你们也大多看到了,基本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爱劳动,而这类人一直为秦人所恶,被视为痞子懒汉,但你们或许不知,这才是儒家现在推崇的治学之人。”
“此何其荒谬也!!!”
“天下若由这些人主政,尔等愿意吗?”
秦落衡的话音落下。
他平静的看向四周,目光所至,四周民众竟皆垂首,似乎都思考起了秦落衡提出的问题。
他们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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