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其事。”
“但又算得了什么?”
“谁在乎呢?”
“你说秦是无道之国,秦若真的无道,岂能一统天下?让天下兵戈止息?让万民得以休养?”
“陛下若真是无道之君,岂能贵为皇帝?受万民敬仰?”
“秦政若真是无道之政,岂能扫平边患?岂能让华夏族类长存?大秦这些年推行的修驰道、掘川防、拓疆域、一文字、一度量衡,有哪一个是真的错了?”
“若非大秦,天下不知还会战乱多少年,不知还会有多少民众战死。”
“你可问问四周的民众,他们是想要继续生活在战乱之中,还是生活在现今的太平世道,或许大秦治下还有诸多黑暗,但再多黑暗,也远不如乱世之昏暗,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活下去都是种奢望,而在大秦治下,他们至少能活下去。”
“另外。”
“朝廷再怎样也不是你儒家违法的原因。”
“天下若是乱了,最终受苦的还是底层的芸芸众生。”
秦落衡的声音并不大,但落到四周民众耳中,却好似震耳欲聋。
秦落衡继续道:
“我跟你对话,本想是看看你是否已经意思到错误,但事实证明我错了,尔等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甚至已深陷到歧路之中。”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
“大秦不会亡。”
“至少这几十年不会亡。”
“而且就凭几百个儒生,几十个博士,几万名贵族,甚至是几万名怀有异心的民众,就想要颠覆大秦,完全是痴人说梦,根本不切实际。”
“你既不明白为何朝廷会对你们处以坑杀。”
“我便来告诉你。”
“顺便告诉天下民众。”
“儒家现在究竟是何面目。”
“我也好让你儒家彻底死心,也让四周这些对儒家还抱有一丝念想的民众,彻底见见你儒家之真面目,儒家不过是一虚伪的学派。”
“大秦定六国,一天下,不封建诸侯而力行郡县制。”
“此非为皇族一己之私,实为华夏一体昌盛大出于天下也。”
“原因如何?”
“不少人恐心中有数。”
“大争之世数百年,天下打了数百年,死伤民众不计其数,这样的黑暗时代,是由大秦终结的,大秦自不愿让天下再度变成这样,所以纵使你儒家千般劝谏,朝廷依旧不为所动,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行分封。”
“大秦不愿让天下再大战不休,再让天下万民尸骨如山。”
“大秦立国之初,便旨在革新天下,因而陛下曾封儒家首学孔鲋为文通君,使其居天下百家之首,厚望其兴盛新政文明,而儒家的不少儒生、儒士也被封为了博士,朝廷对儒家寄予厚望,厚望其资政治道而共谋华夏强盛。”
“然你儒家是如何做的?”
“不思时势之变,不思人民之安居乐业,唯念复古复辟之旧说,在朝鼓噪诸侯制,在野勾连六国余孽,既不奉公,更不守法,而后儒家首学孔鲋更是带着儒家众弟子弃官而逃,甚至是裹挟举族逃乡,此后更是变本加厉。”
“公然违抗法令。”
“在地方广设私学,意图对抗朝廷。”
“意图搅乱人心,从而达成自己不可告人之算计。”
“儒家,君臣人伦之道竟皆沦丧,此等败坏之徒,有何面目再立于天地间?”
“在朝时,儒家众儒生不思悔改,聚相以古非今攻讦国政,最终为朝廷所恶,以至最后咸阳生事时,一体逃国,险些在天下酿成大祸,更是引得天下民众惊惶不安。”
“如此儒家,无法、无天,无君,无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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