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亦或者秦廷开始对六地官员动手,这都将是我们发展壮大的机会。”
“甚至......”
“在我看来,六国贵族有些多了。”
“靠秦廷之手,枝剪一些也是件好事,毕竟人一多,心思就杂,心思一杂,就很容易被各个击破,甚至会成为累赘负担,少一些人,也能更加的凝聚战力,也才能最终在秦决策出错时,给大秦造成致命一击,以致大秦崩亡!”
听到范增的话,项梁目光微动。
这些话甚的他心。
他也觉得六国贵族有些多了。
尤其是楚国贵族。
这一年多下来,随着景氏、屈氏等老氏族逃回楚地,他们复辟的声势不仅没有壮大,反而在内耗中不断减弱,这让项梁心中极为不满,但景氏、屈氏在楚地经营了数百年,远非他们项氏能比,所以他们一直都只能去规避冲突。
但躲避始终不是办法。
而范增说的话却正合他意。
项籍同样眼前一亮。
开口道:
“范夫子说的太好了。”
“我也觉得六国贵族太多了,尤其是景氏、屈氏这些老氏族,回来后,根本就没有想过复辟楚国,反而一直在地方跟我们争抢田地,争夺资源,让我们项氏苦不堪言,若非叔父一直劝阻,我早就把这两氏族给铲平了,还会让他们骑到我项氏头上?”
闻言,项梁脸色微滞,他狠狠的瞪了项籍一眼,试探性的问道:“近来我项氏的确遇到了其中的问题,不知范兄可有解决之策?”
范增眼中闪过一抹傲色。
自得道:
“自然有。”
项梁双眼一亮。
激动道:
“还请范兄告知,我项梁感激不尽。”
范增看了看四周,项梁当即会意,笑道:“是我心急了,城外不远有一间寒舍,还请范兄屈尊前往。”
范增笑着扶了扶须道:“敢不从命?”
几人谈笑风生着出了城。
儒家行刑之事,他们并未放在心上。
也不会放在心上。
......
另一边。
扶苏同样看到了这则告示。
当看到这则告示的内容时,扶苏脸色大见惊愕,甚至一时愣住没了话说,萧何此时正在扶苏身边,见到这则告示,眼中也露出一抹惊疑,他实是没有想到,秦落衡竟有如此胆魄,敢在儒家的发起地处决儒生,而且还要当众宣读儒生的罪责。
这可是将儒家彻底得罪死了。
更为甚者。
是在摧毁儒家根基。
他一直都很是高看秦落衡,但此时此刻,依旧为秦落衡的举止感到惊叹。
在沉默了大约顿饭时间,扶苏才回过神来,断然道:“不行,我需去一趟薛郡,儒生可杀,但不能羞辱,更不能在圣贤为学之地处决,这岂非是让我大秦自绝于读书人?”
“这如何能行?!”
萧何劝阻道:“公子莫要轻举妄动。”
扶苏道:
“这算什么轻举妄动?”
“我这都是为了大秦着想。”
“儒生犯法固然有罪,有罪自当依法惩治,但岂能这般羞辱?这岂非让世人笑我秦廷无度量之心?”
萧何道:“公子,处决儒生之事,朝廷早已做下决断,秦尚书令只是依陛下诏令行事,公子有何理由前去?而且陛下既将此事全权交予了秦尚书令处置,公子前去劝阻,便是在谏阻坑儒,这岂非是在蔑视法令?”
“秦尚书令前段时间,在鲁县遭袭杀,恐心中有所积怨,一旦做出决断,只怕是泰山难移,公子前去,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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