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光复楚国,更能大败秦军,让秦军不敢小觑我楚国。”
项梁脸色一黑。
呵斥道:
“住嘴。”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懂一点皮毛,就在这大言不惭,若是传出去,岂非让人笑话我项梁管教无方?”
“你以后少给我开口。”
“要是再说这些不着调的话,我今后绝不带你出来。”
项籍不满道:
“叔父,我有说错吗?”
“匈奴人就是一群废物。”
“五十万骑兵,这么庞大的兵力,当年大父若有五十万骑兵,岂能让王翦老匹夫得手?我楚国岂会被灭?”
“那可是五十万骑兵。“
“就算是牛马,杀也要杀几天,结果呢?”
“匈奴竟比畜生都还不如。”
“我说他们是一群废物蠢货,难道哪里有问题?”
“骑兵的机动性如此之强,只要调度得当,足以当百万雄师,但在这些匈奴人手中,却变成了五十万牲口,只能任由秦军屠杀,这样的一群乌合之众,凭什么让我高看一眼?我又凭什么说不得?”
项籍一脸倨傲。
项梁胸中只觉一股郁气上涌。
呵斥道:
“你又懂些什么?”
“匈奴就算再无能,以往也为我们阻拦了秦廷的注意力,而且现在匈奴已经落败,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难道你嘴上说说,就能改变战局吗?”
见状。
范增连忙开口道:
“莫要因匈奴之事伤了和气。”
“匈奴之事已经落幕,现在我们该担心的是自己,秦廷已经开始着手整饬了,等儒家、方士竟皆伏诛之后,只怕就会轮到我们了,现在秦廷携大胜之势,势不可挡,短时根本就不是我们能抗衡的,甚至我们连闹事都不能。”
“而今留给我们的只有一条路了。”
项梁深吸口气,平复下心中的暴戾,问道:“还有何路?”
范增沉声道:“始皇死!”
“而今天下皆悬于始皇一人之身,只要始皇死了,秦廷定然陷入群龙无首,到时为了稳定朝廷,秦廷一定会有意的放松对地方的监管,那时便是我们的机会,甚至是唯一的机会,若是那时没有把握住,让秦二世稳定了朝堂,只怕覆秦将再无机会。”
说到这。
范增也不由长叹一声。
神色郁闷道:
“若是当初鲁县能杀掉秦落衡就好了。”
“秦落衡一死,扶苏性格优柔,成不了什么大事,而其余公子竟皆庸碌之人,也难以继续整合天下,到时留给我们的机会和时间都会多不少,然上次袭杀无果,反倒将秦落衡的身份公之于众了,从目前的从他处理儒家这事来看,此人算计颇多,不是个易糊弄之人。”
“甚至......”
“此人同样是个暴虐之人!”
项梁拱手道:“范兄,我曾听闻你参加过士人盛会,那次是由秦落衡操持的盛会,你对此人具体有多少了解?”
范增略一思索。
摇头道:
“我其实对他并无多少了解。”
“当初他只是区区一博士,并不为外界看重,虽然想法有些瑰丽离奇,但过于脱离实际,也过于天真,因而虽博得了阵阵彩,实际也就那样,只是谁也没有料到,仅仅一年时间,他便从一个博士,一跃变成了大秦公子,而且还历经了种种事故,无疑也让其成长不少。”
“现在的秦落衡已不是当初那人了。”
“甚至是判若两人!”
“这次秦落衡把坑杀儒生的地点定在薛郡,这就足以证明其手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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