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章、吴繁离开后,勾践连夜前往皇宫,在奉天殿内,见到了太子恒以及皇太孙吴基。
勾践有大事相商,于是到一处宫室之中,确认隔墙无耳之后,这才语重心长的对太子恒进言道:“太子,以老臣观之,塞王、辽王暗藏大志,有不臣之心。”
“他们手握重兵,其藩王国的势力强大,现在又怀疑太子你谋害始皇陛下,使国人也有所猜疑。”
“一旦让塞王和辽王返回封国,无异于放虎归山。”
勾践一边察看着太子恒的脸色,一边痛心疾首的道:“若各个藩王国以及诸侯皆反,帝国狼烟四起,始皇陛下一手打造的大吴江山,恐有倾覆之危难。”
“太子,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请太子你为我大吴千秋万代之计,立刻做出决断。”
闻言,太子恒眯起了眼睛,脸色略带狐疑的问道:“舅父,你是让孤,杀了塞王与辽王?”
“老臣不敢。”
勾践摇摇头道:“若太子不忍杀之,或碍于情面,可将二王暂时软禁起来。日后再想办法削藩。”
勾践的险恶用心,是不言而喻的。
太子恒直接杀死吴繁、吴章,最好不过。
即便是太子恒选择软禁他们,对于勾践而言,也是无妨。
因为“圈禁亲族”,同样能成为太子恒难以磨灭的一个污点。
失了人心,没了人望的皇帝,根本无法掌控帝国的局势,甚至是大吴本土,可能都会随之狼烟四起,让太子恒顾不过来。
到时候,勾践以及那些心怀故国的列国旧贵族,一定能浑水摸鱼,顺势而起。
太子恒还不晓得勾践居心不良,但是在如何对待吴繁、吴章的问题上,成了他此时最头疼,倍感棘手的事情。
吴基跟着道:“父亲,舅公说的没错。一定不能让三伯、九叔他们返回各自封国。”
“就算不杀他们,也要把他们软禁起来。”
太子恒几经思索之后,还是摇摇头道:“孤不能这么做。若是祸起萧墙,继而使我大吴分崩离析,孤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父亲!”
“够了。不必再说,若他们非要起兵造反,随他们去,孤绝不会成为先动手的那个人。”
“……”
吴基不禁长叹一声,认为太子恒过于心慈手软,对待吴繁、吴章太过宽容了。
……
翌日,吴章与吴繁就接到了宫里人传召,说是太子恒要找他们,有事相商。
这兄弟二人将信将疑,暗暗穿了一件金丝软甲之后,这才敢前往宫中。
但是,进入宫室之内后,吴章和吴繁见到的并不是太子恒,而是皇太孙吴基。
“大侄子,你父亲何在?”
吴繁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三伯,实不相瞒,今天不是我父亲找你们,而是我找你们。”
“你?”
吴繁嗤笑一声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找我们能有何事?”
已经二十几岁的吴基,在吴繁眼中,还是一个毛头小子。
由此可见吴繁多么狂妄了。
被吴繁瞧不起的吴基,也是淡淡的一笑,而后为自己与两个叔伯倒了一杯茶,道:“二位叔伯,且不说别的事情,我们好久没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了。”
“三伯、九叔,请。”
吴繁和吴章对视了一眼。
吴繁皱着眉头,脸上有些狐疑的神色,却是无论如何都没有伸手拿起茶杯。
吴基见状,意味深长的道:“三伯、九叔,怎么不喝?这可是上等的贡茶,专供皇室饮用,你们寻常都喝不上。”
“你们二位该不会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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