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忽冷忽热的锦苏,凌雪儿无语。
每次都是这样,还能不能好好的聊聊天。凌雪儿只好点点头,锦大公子的性子一直如此,连君毅都拿他没有办法,自己也好让着他。
没有办法,谁叫她总是莫名其妙地觉得欠着人家情呢。
“哦,我方才在谷里看到一株奇花儿,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本来打算问问东炎的,既然他正在闭谷,就问问你吧。”
凌雪儿从身后拿出一朵花来,锦苏瞬间停止进餐,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的诡异。
“哇!这可是东炎的命根子啊!十年一开花,每次只开一朵。他苦苦等了十年的光景,今年终于开了,就这样……被你摘了。”锦苏肉疼地盯着凌雪儿手上那异常艳丽的花朵儿。
辣手摧花的凌雪儿终于明白了,为何方才摘花时,阿阳纳月那一脸蛋疼的表情。
“还好,幸亏东炎现在闭关了,要是他这会儿看到……”锦苏黑色的眸中幽幽地闪烁着光芒。
“被他看到会怎样?”凌雪儿:住我忘忧谷的房子,吃我忘忧谷的饭,喝我忘忧谷的水,他还能为了一朵花上房揭瓦!信不信我分分钟钟让他露宿街头。
坚强如凌雪儿,霸道的忘忧谷谷主。然,锦苏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往窗外东炎那间紧闭的房门瞄了一眼,立刻果断起身,拉起凌雪儿的衣袖就往外走。
“赶快离开这里。”
“喂,我们要去哪里?”
“去销毁证据。”锦苏脚步匆忙,一脸平静而且自然地答道。作为一名想永久居住在忘忧谷的贵客,他认为很有义务为谷主分忧。
“不就是一朵花吗!东炎他不会小气到不让人摘的。再说,这是在我的忘忧谷的土里长的,我可是这里的主人。”凌雪儿不甘心被他扯着衣袖拽着走,嘟囔着。
忘忧谷里的一草一木,作为谷主的凌雪儿有绝对的拥有权。
“这话是不错,但是对东炎那个冥顽不化的老顽固来说,有理也是讲不清的。有人敢动他苦苦等了十年的东西,他说不定会找你拼命的,我可不想看到你们两个打起来。”锦苏的眼前,仿佛看到了东炎那张因为生气而变得扭曲的脸。
脚下如风,转眼两个人已经离峰阳院渐远。林间小道,两抹疾驰的身影,道旁是一片修剪得美观的绿植。靈魊尛説
“打架?他敢!”想着东炎顶着看不出岁月痕迹面孔的那副小身板,真的来打一架,还不知道会不会接住凌雪儿三拳两脚。
“论手脚实力,东炎定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那家伙的这里,可是够用的。”锦苏顿足,用一只空着的手优雅十足地点了点凌雪儿的脑袋,伴着身后刚刚起初秋的凉风,说不出来的潇洒。
凌雪儿:似乎有些凌乱,这是在讽刺她的智商不如东炎吗?
“好了,有我在,一切都可以解决的,放心吧!”说着他顺手在地上拾起一筒不知道被谁丢弃在草丛里的黄色纸卷。
比划了一下“嗯,这个正好。”打开看,里面是几株刚刚采摘的药材,绿油油的叶子上还带着露珠,随手扔到了远处,又把凌雪儿手里的开得异常艳丽的花要过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凌雪儿柠眉问道。
“销毁证据前,总要包装一下!”
那朵在阳光下泛着幽幽蓝光的花儿,被锦苏小心翼翼地包在纸卷里,修长的手指仿佛在侍弄一个娇小的婴儿。
凌雪儿颇为嫌弃和妒忌地最后看了看十年一现的怪异花朵,淡紫色的花瓣,却在阳光下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诡异的蓝光。这明明就是一朵妖花!而且妖艳异常,半个神仙似的东炎还把它当宝贝的惦记着。
锦苏很满意地把纸筒裹得严严实实,“好了,这样谁也看不出来了!”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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