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马叔合上钱包,塞回了陈象的兜里,微微一笑,气不长出,面不改色,没事人一样!
因为,他掏的压根就不是他自己的钱包,是陈象的……
那个医生瞅了瞅递过去的钱,估摸着有个三五千的样子,满意地咧嘴笑了起来。
“到底还是老师傅明事理,既然这样,我就跟你们明说了,这个小兄弟不是一般的中毒了,他应该是中蛊了。这种玩意,你去了医院也解不了,必须要专业的师傅才行。”
陈象咬着牙说:“他奶奶的,我就知道……那个饭馆的娘们肯定有问题!”
我回忆了一下,说道:“可是我们都没跟她接触,也没得罪他,只有她找你零钱的时候,算是跟你有过接触,难道是那个时候,她做的手脚?”
冼珠妹说:“要说得罪的话,也就小马哥在那口嗨了几句,为什么不给小马哥下蛊呢?”
陈象说:“那娘们……肯定是他们的人,说不定他们沿途布控,早就盯着咱们了。包括车胎被扎,可能也是他们干的!”
马叔沉吟片刻,便让陈象拿出饭馆找零的二十块钱,但谁也没敢碰,而是放在地上,让那医生来看。
这个医生也很谨慎,他拿了个镊子,小心翼翼地蹲下去检查,看了几眼之后就说道:“你们去吃饭的馆子,是不是房屋很整洁,一点灰尘都没有,房梁上也没有蛛网和小昆虫的。”
我说道:“没错,确实如此,我们就是看那个饭馆很干净才进去的。”
医生说:“通常来讲,这样的必定是藏蛊之家,因为蛊虫极爱洁净,寻常昆虫感应到蛊物的气息,也不敢进屋。”
马云峰跺了跺脚:“哎,大意了……早知道就去另外那个脏兮兮的馆子了。”
医生说:“脏兮兮的地方,也未必就没有蛊,因为蛊分很多种,寻常人根本分不清,尤其是到了一些陌生的地方,完全是防不胜防。”
他说起这个,按理说我们也很好奇,本想让他给科普一番,但现在陈象疼的要死,还是先救人吧。
于是乎,这个其貌不扬的医生就回到房间里,拿了一碗水出来,用手比划着,念了一些听不懂的咒语,再把水喷在陈象的腿上。
然后,他又拿了一把刀,在陈象腿上划了几下,但是并没划破,也没流血。
再然后,他去弄了一些草药糊糊过来,一半用热水盆泡了,一半敷在了陈象的腿上,再让陈象把脚泡在药盆里。
这一番操作之后,陈象的腿明显就开始好转了,而且也没有开始那么疼了。
按医生的说法,这个东西至少要泡三四个小时,期间可能还要换几次药。
见到这医生还挺靠谱的,我们这才松了口气,看来现在肯定是走不成了,先救了陈象再说吧。
于是我们坐下来聊天,问起这个医生的身份,才知道他跟陈象同姓,也姓陈,名字挺吉利,叫陈旺财……
他原来是个赤脚医生,祖传的医术,但是却没读过什么书,只上到了初中。
一开始的时候,他跟着家里老爹走街串巷给人治病,靠着精湛医术救了不少人,名声和口碑都不错。
后来老爹过世,镇上管的也严了,因为没有资格证,他不能再四处游医,只好考了个证,跑到卫生所坐堂问诊。
这陈旺财医生跟我们说,其实外人对蛊术一知半解,普遍都以为蛊就是毒虫,其实并没这么简单。
“蛊”这个东西,在古代就被频繁提及,往往和“巫蛊”和“蛊毒”联系在一起。
“蛊”通常被描述为一种通过特殊方法培养的毒物,很多人也都听说过,制蛊的方法,就是将多种毒虫放在一个器皿中,让它们互相吞噬,最后剩下最厉害的就是“蛊”。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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