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了些!”汶剑波有点遗憾地说:“要是能留10根给省委博弈同志,是不是就能解决他的燃眉之急!”
容静茹道:“十天前省委博弈的警卫员王大章赶来静谧山庄,我给了他1000块大洋,现在博弈手中还有钱,只是1号养成节俭的习惯不轻易花钱而已!”
两人说着话,汶剑波向后看了一眼,只见一辆黄包车跑过来,便就招了招手。
黄包车车夫停下来见汶剑波是日本少佐军官,点头哈腰地问:“太君您要上哪里?”
“玫瑰酒店!”汶剑波说了一声,拽着容静茹坐上去。
两人到了玫瑰酒店门口下来,汶剑波掏出一块银元递给车夫道:“不用找啦!”
车夫是个中年汉子,捧着一块大洋嘴里吃吃呐呐:“太君这……这怎么成……”
容静茹走到车夫跟前拍拍他的肩膀悄声说道:“他就不是日本人,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车夫顿然醒悟,突然跪在地上鸡啄米似地叩头,汶剑波老远里看见,禁不住流下心酸的泪水。
同胞们在夷族的压迫下日子过得太苦,稍有人来怜悯他们便就磕头谢恩。
汶剑波和容静茹回到808号房间,临进门时汶剑波让容静茹给门卫上交代:“一会儿有人来找808房间的客人你们不能阻挡送他们上来!”
门卫一看汶剑波和容静茹是昨天夜里蜂鸟少将带到饭店来的,哪里敢说个不字。
自从日军占领燕京后,酒店、客栈、旅馆打杂的能从日军的服装上分出官阶的大小,凡是将军及以上的问都不敢问。
汶剑波和容静茹走进808房间,这是昨天夜里汶剑波一个人住的总统套间。
汶剑波这家伙还真是有福气,在冀中的日军医院住院住的就是总统套间。
昨天夜里蜂鸟让手下给安排住处,手下问汶剑波和容静茹是不是住一起。
蜂鸟去问汶剑波,汶剑波让他去问容静茹,被容静茹狠狠数落了一顿。
蜂鸟只好给容静茹一个人安排了一个房间,汶剑波住进总统套间,陈大酷、孙土根、路建住在三人间。
汶剑波住总统套间后容静茹跑进来撕他的的耳朵嗔怒道:“汶剑波你这个登徒子,竟然让蜂鸟过来问我是不是和你住一间房?我们就是再亲热也得举办个婚礼吧!你真的等不及啦!”
容静茹说着,自己还真是等不及,可是等不及也得等,毕竟他的三个“仆人”跟在身边。
汶剑波见容静茹羞红一张脸,“哟哟哟”讥笑道:“实话实说,我是在为你着想,哪有28岁的女人还没沾过男人……”
两人嘴上讲得钢巴硬正,可是还是难能逾越道德这个无形的障碍,最后还是分开睡。
汶剑波和容静茹这一边分开来睡的时候,陈大酷三人那边却忙活起来。
陈大酷喋喋不休地说:“师傅和主人今晚上一定会滚床单,我们不妨睡醒一些听听他们的动静!”
路建揶揄陈大酷道:“大酷哥,你真不是个东西,我们三人只有你一个人是汶长官的徒弟,徒弟有这样对待师傅的吗?”
孙土根接上话,凝视着陈大酷道:“大酷哥,尽管昨天夜里你救了土根的命,可土根还是得说说你,一肚子的坏水!”
顿了一下扬扬手臂道:“不言不喘将人家山本怡美弄到手,现在又想腌臜汶大哥和容姐姐!”
陈大酷见路建和孙土根不想看西洋景,睡到半夜偷偷起来蹲在汶剑波打寝的总统套间门口聆听里面的动静。
汶剑波是特种兵有千里耳之称,听见门口有动静悄悄走过去拉开门,见陈大酷蹲在门口聆听,一把将他拽了进来沟子上踢了一脚问:“你三更半夜鬼鬼祟祟要干甚……”
玫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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