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剑波说着自己的泪水不知怎么也溢出眼眶,他背过身去扬起衣袖擦拭掉振振有词道:“等到胜利的那一天,哥哥要亲自给怡美小妹和大酷兄弟主持婚礼!”
汶剑波这么说本想是山本怡美高兴,可是她却哭出了声。
陈大酷见山本怡美哭成泪人儿,也就蹲在地上老牛一样嚎啕起来。
汶剑波在陈大酷沟子上踢了两脚斥道:“大酷你个没有出息的货,怡美是女子哭两声倒也说得过去,你一个七尺男人哭个锤子哭!再哭看我怎么抽你!”
陈大酷见师傅发火,慌忙停止了嚎啕,瞪着一双泪眼盯着山本怡美觑看,恨不能拽上她的胳膊拖上就走。
蜂鸟将山本怡美跟大家难分难解,嘘叹一声走上前来讪讪而笑,道:“怡美同学还没有毕业就被强行派往华夏前线,工作的第一站就是冀中医院,她在那里遇上人生的知己,一下子分开来确实有点不舍,但形势逼迫我们不能不这样做大家说是不是!”
蜂鸟说扬扬手臂坚定不移道:“鸱鸮同志请你相信……”
话没说完便被汶剑波做个打住的手势拦住。
蜂鸟称呼汶剑波鸱鸮,这使陈大酷、孙土根、路建、山本怡美、长谷川林5人全都瞠目结舌瞪直了眼睛,他们五人好像只听过《鸱鸮行动队》什么,还没有人单独把鸱鸮列出来叫过。
鸱鸮是猫头鹰大家似乎都知道,可鸱鸮好像也是一个暗号或者代号,只有红党的地下党,国军的中统、军统为了地下活动方便才用暗号或者代号相互称谓,难道汶剑波和蜂鸟他们是……
汶剑波拦住蜂鸟的话语予以搪塞,道:“昨天夜里汶某和静茹、蜂鸟陪日军司令长官杉山二儿去舞厅跳舞、吃酒,席间我们两人闲谈,职下扯出组建《鸱鸮行动》的设想,蜂鸟便就喊起来鸱鸮来了!”
汶剑波尽管说得牵强附会,但陈大酷、孙土根、长谷川林还是相信了。
山本怡美和路建两人是大学生就不是那么好骗的,两人似乎从鸱鸮两个字中听到一种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这是地下党、军统、中统的惯用伎俩……
路建和山本怡美似乎听出其中的猫腻来但都没有敢追问,只是把疑点暗暗埋藏在心中等待日后应证。
蜂鸟见汶剑波为鸱鸮这个暗号打了这么多的掩护,知道自己是说漏嘴,更就佩服汶剑波的警惕性。
陈大酷、孙土根、路建三人是汶剑波救命恩人,赶来燕京路上和他一起诛杀大金牙中尉的骑兵马队,但汶剑波对他们还是心存芥蒂不敢百分之百的相信,汶剑波的“特工经验”无疑给蜂鸟树立了标杆。
蜂鸟觉得自己一直有点书生义气,尽管打入日军上层后在老师尾崎秀实的荫护下没有出过错,但处理事情还是唐突和仓促,没有汶剑波那样的沉着冷静、宠惊不乱。
蜂鸟心中想过,哂笑一声道:“我是大本营机要总长,山本怡美又是我的学生,昨天他和长谷川林一报道便进入机要室一切都会安全,还望汶长官和大酷兄弟放心!”
汶剑波听蜂鸟说山本怡美和长谷川林昨天一来就顺利进入机要科,心中便暗暗高兴,想用其他形式让山本怡美不要难过。
便就粲然一笑道:“怡美小妹,老师蜂鸟给你安排的任务完成了没有?”
山本怡美一怔,抹了一把泪水盯看着汶剑波,那眼神在问:“老师怡美安排的什么任务?”
蜂鸟被提醒,嘿嘿笑道:“汶兄弟说的一定是复印华中方面《第三期作战计划大纲》是不是?非常抱歉,卑职还没有给怡美安排!”
汶剑波见蜂鸟如此讲,便就讪讪而笑,道:“不急,我们本来打算一大早就返回冀中去,但现在还有几件事没有办好!”
汶剑波说着,看向蜂鸟道:“蜂鸟老师你给玫瑰酒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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