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挞不野带残兵回到瀛州的辽军主营后,立刻求见了辽帝。
此刻辽国的随行重臣和高级将官都聚在御帐,主位上的辽帝更是面沉似水,见萧挞不野盔歪甲斜跪地请罪,再也压制不住怒火,怒吼道:
“萧挞不野,因你之故,折我三万精骑,使我军锐气大伤。”
“如今全军覆没,你还有脸回来?何不自死!”
辽帝现在虽有五十万之众,但除了幽州汉军,还有不少东部部族联军,真正的契丹嫡系不过二十几万。
其中称得上精锐的只有十万左右,
他给萧挞不野的三万精骑,其中就有万余皮室骑军,是辽军中精锐中的精锐。
这一下全部被萧挞不野报销,连辽帝都有些无法承受。
“萧奉先明明已经提醒过你,要你先行撤军,你为何不听?”
听到这话,萧挞不野先是一愣,正要解释,却见辽帝越说越怒,恨声道:
“你也是沙场宿将,难道不知衡量敌我强弱?”
“情报既有差错,你竟还不退军向朕汇报,谁给你的权利自作主张?”
此时,萧挞不野哪里不知,自己被萧奉先谗言诬陷了。那家伙转身就逃,哪里会提醒自己?
只是他也有心中骄傲,错误估算双方战力,导致兵败,本身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因此他只觉得无地自容,也没脸辩解了,抽出腰间配刀横在脖子上悲愤道:
“陛下,臣有罪,臣愿自死。”
说完就要抹脖子,却被韩德让拦住,劝道:
“陛下,萧老将军乃是宿将,此次只是失察,导致我军大败的真正原因乃是兀突骨……”
辽帝看了萧挞不野一眼,恨声道:
“看在让父面上,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若再有下次,不要回来见朕再自尽,免得脏了朕的地面!”
说完他咬牙切齿地看向帐中近卫,道:
“兀突骨还未带来?”
正说着,一近卫突然闯进帐来,惊慌道:
“陛下不好了,兀突骨带了三万渤海国兵,往投宋国去了。”
辽帝嘴唇哆嗦着,好半晌没有说出话来,韩得让正要上前,却见他突然喷出一口血来,仰面栽倒。
“陛下!”
辽国众文武此时慌得一匹,连忙上前查看,唯恐辽帝被气挂掉了。
好半晌,辽帝才缓过来,面色也好看了许多:
“追,派人去追他回来,朕要活剐了这厮!”
韩德让劝道:
“陛下息怒,如今我军连败三阵,已大损士气,渤海兵投敌之事不宜大肆宣扬。”
“况且,宋骑就在我军不远处游弋,若有意接应,派兵追杀不过空耗兵力而已。”
“三万渤海兵不过东海野人,无关大局,当务之急是剿杀曹斌这一万铁骑。”
“如此精锐的骑军,对我军威胁太大啊,如今脱离主力,正是剿杀之机!”
见众臣都围在自己面前,一副关心的样子,辽帝摆了摆手,道:
“都退下吧,朕无大碍。”
说着,他看向韩德让道:
“计将安出?”
韩德让道:
“这支骑军太过厉害,兵马不够,容易反被击破,派兵多了,又很难追上。”
“若深入宋境,被他袭了粮道,我等也只能坐困愁城,为今之计,只有使用诱敌之计了……”
辽帝闻言,顿时了然,露出狠色道:
“曹斌真我平生大敌,竟能训练出如此骑军,比之当年静塞骑军既多且强,足以决定国战成败。”
“……传令下去,命主力大军全力攻打瀛州城,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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