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看去,白衣男子和玄服女子原本有些模糊的脸此刻竟越看越像陈宏嗣和顾思卿。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帮助顾思卿,那现在也无须再去多想。
江秦又瞅了几眼棋局,最终得出了结论:自己实在是一点也看不懂,只能看出白子似乎占据优势步步紧逼,黑子虽处于劣势也仍艰难抵抗。
他张了张口,却讶异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也无法做出什么动作。
一旁的白衣男子察觉到他的异动,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道:
“观棋不语,真君子。”
江秦:???
我又看不懂棋局,还不让人动弹动弹说说话,这什么破开悟石,这不纯纯恶心人嘛!
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顿后,江秦稍微冷静了一点。
按理说,现在这种状态,使用重铸之玉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
但这既然是考验悟性,那江秦还真想看看如果不借助重铸之玉的话,自己悟性能达到什么程度。
有时候,例如像这种试炼之类的,全部都依赖重铸之玉反而不是好事。
静下心后,江秦开始思索自己要如何在不出声不乱动而且看不懂棋局的情况下,帮助一旁皱眉苦思的玄服女子。
想了一下,江秦偷偷吟唱了一个火焰冲击,向白衣男子头上轰去。
然而,火焰才刚出现,就马上熄灭,消散在空气中。
没有气馁,江秦继续吟唱,给玄服女子套了一个心灵防护。
然后,屁用没有。
火球术,没用。
磁暴,没用。
雷击,没用。
心灵震荡、灵能释放、崩拳……
木大木大木大,全部木大!
你不是说观棋不语吗?怎么我连挠挠头都不行啊!而且我也没说我是真君子啊!
算了,我开摆了,你随意。
等等……
又在心里一顿输出的江秦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观棋不语,若我不是一位观者,也是棋手的话,那岂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
也对,在刚进来时,因为我并没有坐在对弈的位置,所以下意识认为自己只是观者。
而观棋不语的限制只针对观者。
仅是一瞬,江秦就想清楚了其中问题所在。
他突然向前伸出右手,心念一动,一枚白子从白衣男子面前的棋罐中飞来,停在了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
天不生我洛城无白……
天不生我洛城黑,棋道万古如长夜!
棋来!
等等,来的怎么是白子?黑子呢?黑子呢?
难道必须得露出鸡脚才能有黑子?
虽然现在能自由行动了,就算拿到了黑子,以自己啥也不懂的水平,可能也只是帮倒忙。
不知是不敢还是不能,江秦手中的白子迟迟不能落下,引来左右两人的笑声。
听到笑声,江秦突然明悟!
除了观者外,棋子在棋盘上,也没有任何话语权,而且始终为一方所用。
江秦抬起头,只见一只巨大无比的手掌手执一只棋子从他头顶掠过,继而落子,似乎他也只是那庞大棋盘上可有可无的一只小小棋子。
不,我,不是棋子!
我既然已经成为了棋手,那为何还要一直想着帮其中一方?为何不能成为独立的一方?
看着两者那有些像陈宏嗣与顾思卿的面容,江秦却又突然感觉这两张面容既不是陈宏嗣,也不是顾思卿!
当这个念头出现在江秦脑中时,两张面孔瞬间变得陌生而又模糊。
既然我是棋手,那我的棋子,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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