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病,很多都是男的造孽,女的受罪。
感染“菜花”这种病,男的是没有什么问题,女的被男的感染,等发现了不对,就已经进入要命阶段了。
恶心的是,刘国公家里,那些公子少爷们,还养兔哥儿。
不少嫁给他们的人,莫名其妙当了同妻。
在这种时代,女人提和离都是少之又少,只有男人主动提休妻的多了。
别说是刘国公家里还有断袖男人这种上不得台面,惊世骇俗的事儿。
这些大家族的儿媳们,迷迷茫茫的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知道自己丈夫玩女人还不过瘾还玩儿男人,为了“一荣俱荣”的脸面,只能瞒着。
现在被抖出来,别说别人家也有,反正摊开的是最丢脸的。
刘齐氏气的喊那些女儿孙女们闭嘴,可是大家都要命,一个个跑云姒跟前:“这跟我们有什么相干?我们每天在深宅之中,安分守己,怎的也被传染这种脏病?以后还还要我们?谁还敢跟我们……跟我们相处?”
“这都算了,重要的是,你们的命都要被自己父兄害没了!”远远的,那帮腔的声音又出现。
一下子,又把她们吓得够呛。
其实也不睡吓唬,这实在是真的。
这种下面的病,用一个盆子一条帕子,都是容易被传染的。
云姒看着这些无辜女子。
士族子弟,只要这些领头的男的没了再发号施令的能力,也没必要对这些深闺之中的女子赶尽杀绝,她们已经很惨了。
不知怎么,云姒动了收她们入医门的想法。
“军师,你叫上几个医女,帮这些姑娘跟年轻小夫人们检查。”
她抬了抬手:“我是皇后娘娘派下来的,不管你们大家族之间的脸面与否,我信,这样的事情不只是刘国公一家这样。但凡是身上有症状的女子,都赶紧去查。如果有隐瞒的,你的病可能也会传染给自己的孩子,你们自己掂量,不是非要你们治,治不治的,要不要命的在你们。”
“你算什么东西,把我们的脸面扔地上踩!”有人怒了。
这些人都习惯了被捧着,被照顾面子,还是第一次见云姒这样不给脸的。
云姒闻言,只轻嗤一声:“都烂的快要让我味道你们身上的臭味儿了,就别在乎脸不脸的了。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没脸呢?自己不要脸,还怪我不给你们脸呢?这么有骨气,就别求我跟我手底下任何一个人给你们治疗。”
“岂有此理,我们要告诉皇后娘娘!”他们是高高在上的贵族,怎么容得了“小小云姒”践踏。
云姒眼底带着讽刺:“你要不要找找看自己脏成什么样了,皇后娘娘多金贵,还见你?你见阎王还差不多!”
说罢,云姒转脸嘱咐:“今儿闹事儿的不配合的,不管男女都不给治,让他们烂掉都无所谓。要是有银子使的,那就去别处大夫。凡我手底下的大夫,一律不要理会他们。”
医者仁心是没错,但是也得看看什么时代什么人不是?
那些人不信邪,就闹了,结果喊来的大夫,当真是没几个会治的。
这种花柳病之类的性病,基本是等死的。
那些胆小的小姑娘,云姒治起来是不留余力。
只是,她们还不晓得,所谓断袖之癖多恶心。
还觉得只是有些上不得台面,怎么就得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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