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禺时候,春日暖暖,春风轻拂,晨露草珠挥发,谢傅才拿着茶壶来到皇后所居住的院落。>
很多事在习惯之后,总是变得理所当然,就像他此刻去见皇后的心情,就像去约会一般。>
与皇后约会,不知个中细致的旁人听了,只要要惊掉下巴,这人疯了!>
可谢傅偏偏就可以无视她是皇帝唯一的妻子,她是齐王秦楚桢的母亲。>
礼法似乎与他渐行渐远,礼法并不是评判良善的标准。>
凭什么皇帝可以在礼法之外,从这一点看,礼法是上层人对下层人的统治压迫。>
遵之亦不全遵之,才能张弛有度。>
凭什么皇帝可以冠冕堂皇的抢别人的妻子,而你不可以抢皇帝的妻子。>
用礼法来判定是自欺欺人,归根到底还是权力说的算,只要你权力滔天,大可踩在皇帝的头上,把他的妻子占为己有。>
人啊,一旦进入名利场,不现实一点都不行。>
古今名臣名相还是表面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
纱罗看着天女一夜无睡,坐着床榻怏怏无神,心中是又心疼又好笑,天女啊,这爱情的滋味还有的你受的了。>
这时听见外面院子传来朗喊:“护舒宝卫谢傅前来归还茶壶。”>
原本还怏怏无神的伊蓝立即来了精神头,咬唇冷道:“纱罗,让他偏厅等我,我更衣之后就来。”>
纱罗心中莞尔,消气包来了。>
走到院子,见谢傅单手拿着方案站在门口,一副春风得意。>
谢傅和善的打了个招呼:“夫人。”>
从两人第一次见面,谢傅一直就以夫人相称,表示出足够多的尊严。>
纱罗呢,也跟他越来越熟,笑道:“谢大人,你可把天女给害惨了。”>
谢傅一脸疑惑,纱罗欲言又止,想先给谢傅放点风声,给点建议,又觉得有点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要哄天女开心,还得是他来,自己可没有这个本事,况且昨晚的事,也看出他这方面的本事了。>
改而说道:“谢大人,天女在这方面还懵懵懂懂,如果有可什么任性的地方,还请大人多多担待。”>
一句话就让谢傅明白,昨晚发生的事,纱罗可能已经知道了,嘴上客气应道:“夫人,你言重了。”>
纱罗给了一个赞许的眼神,一切都在不言中。>
谢傅进入偏厅,只见今日她却是一袭大袍正衣,加上身子笔直端坐着,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味道。>
心中暗忖,难道打算给我先礼后兵。>
几个疾步就走到她的跟前去,躬身行礼:“护舒宝卫谢傅见过皇后娘娘。”>
冷声传来:“怎么不跪!”>
谢傅疑惑抬头,只见冷若冰霜的一张绝美俏脸,却顶着大大的两个黑眼圈。>
谢傅啊的一声,人疾步来到伊蓝跟前,关切问道:“皇后娘娘,你怎么了?”>
这番突袭,立即击溃伊蓝摆好的凌厉阵势,人被吓了一跳,微微后仰退避。>
谢傅言语关切:“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今天一大早就变成这样。”>
伊蓝咬了咬唇,我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要来玩弄我是吧,你要将我当做挑战是吧,那我就让你付出代价,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当下冷声:“谢傅,你昨晚无礼冒犯本宫,本宫现要将你治罪!”>
谢傅却是温柔说道:“皇后要将我如何治罪都可以,让微臣先看看你的眼睛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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