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高从来都是一个行事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他以结果为目的,以利己为根本,作为大秦储君,嬴高一贯的作风都是损诸国而肥大秦。
伴随着嬴高一声令下,大军迅速行动,那些心怀不满的将士也被一一带了出来,云车之上,嬴高居高临下,道。
“孤知晓诸位对于我大秦没有感情,对于编入我大秦锐士之中,心怀不满,既然如此,孤便给诸位一个机会。”
嬴高拔剑出鞘,指着前方的武安城,道:“前方便是赵国武安,守将乃是赵人名将扈辄,孤给尔等一条生路,尔等离去吧。”
“只要半个时辰后,尔等赶到武安城,孤便放过尔等一次。”
嬴高的话,清晰的落入了众人耳中,只是一时间,赵国降卒心中有些不安,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处置。
半响之后,见秦军将士不动弹,一些胆大的赵人降卒试着向武安方向前进,有人带头,而大秦锐士只是眼睁睁看着,一时间众人胆子大了起来。
不安分的赵人降卒,全部朝着武安方向进发,他们不是不清楚嬴高心中的小九九,只是下意识的忘记这件事。
有了离开的机会,没有人会愿意继续留在大秦锐士之中。
伴随着这些人离开,留下的赵人降卒,都开始隐约有些不稳,只是摄于嬴高的恐怖威望,一时间,众人不敢乱来。
“扈辄,你接下来会如何做呢?”嬴高望着对面城墙上的武将,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在嬴高的理解中,战争就没有道义亦或者不道义之说,不管是因为入侵,还是反击,只要是战争爆发,作为武将身处战场之上,所要做的唯一便是胜利。
武安城墙之上,扈辄看着越来越近的赵人降卒,不由得脸色难看起来,从对方的甲胄之上,就可以判断出这些人是赵军降卒。
但是,谁又能够保证这些都是赵人降卒,万一秦军假扮在其中,将这些人放入城中,武安城只怕是旦夕之间就会被攻破。
但是,不管这些人,必然会影响军心,嬴高这是给他出了一个巨大的难题。
“大将军,城下是我军降卒,现在当如何?”副将神色难看,朝着扈辄询问,道。
现在的他们,处于管也不是,不管是也不是,谁也不能保证这些降卒之中没有秦国死士。
“秦军骑兵已经集结,一旦我军打开城门,只怕是在旦夕之间,就会遭遇敌人的进攻!”扈辄语气幽幽,道:“若是这些降卒之中有秦军死士,只怕瞬间武安就会失守!”
扈辄所言,副将都能明白,但是难题就在城下,大军将士眼睁睁看着,降卒不断地靠近,留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不多了。
“但是大将军,若是不管,只怕军心就此动摇!”
“现在的我们还管的了那么多么?”反问一句,扈辄语气变冷,道:“喊话,再继续靠近,当射杀之。”
“同时告诉将士们,这是大秦储君的阴谋,底下的人都是秦军死士假扮,如此为之就是为了骗开城门。”
“大将军,若是这些人继续靠近,当真要射杀?”副将眼中掠过一抹不忍,他自然是清楚,底下的根本不是秦军死士,至少大部分都是赵军。
“杀!”
望着云车之上的青年,扈辄眼中满是忌惮,双方尚未短兵交接,他就感受到了嬴高的难缠与犀利。
他自然清楚,嬴高这样做,其实并不是为了攻破武安,而是为了收拢赵国降卒之心。但是他不敢赌,只能顺着嬴高的心意来。
细细想来,扈辄再一次感受到了嬴高的可怕,嬴高不光是左右了秦军上下,更是连他都受其摆布。
这意味着嬴高作为统帅,眼中不光是秦军将士,连他们武安所部的赵军都算在其中,这样恐怖的人,却是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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