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汉王殿下所言甚是,教育孩子要张弛有度,不能一味的逼孩子学习,这样会让孩子产生厌学情绪,你越逼他,他反抗得越激烈,得不偿失…”孔颖达道。
孔颖达当了多年的国子监祭酒,关于如何教育孩子?他绝对最有发言权。
“适当的游戏时间是有助于孩子的学习,关键是我家孙子现在是每时每刻都想玩游戏,根本没有一点心思来学习…”张玄素苦笑道。
“这肯定你太溺爱孩子了吧,该有的威严还是要有的,那能让孩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呢?”孔颖达道。
“算了,不谈那些糟心事了,汉王殿下,今日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此情此景何不吟诗一首…”张玄素道。
“对啊!汉王殿下,你许久没有出新诗了,今日必须来一首!”于志宁激动道。
李恪闻言也没有拒接,直接大喊道:“笔墨伺候…“
话音刚落便有丫鬟拿来了笔墨纸砚,一名丫鬟立马开始研磨,一名丫鬟把宣纸铺开,并用东西压住了宣纸的四角。
李恪提起毛笔,故作阴沉,俗话说得好,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李恪本来就身材颀长,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在一袭白衣的衬托下,却是无比的飘逸出尘,俊美的仿佛谪仙一般。
这一认真就更飘飘绝尘了,看着一旁的两名丫鬟心头乱撞,红霞满面,媚眼如丝。
李恪没在犹豫,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很快一首七言绝句便跃然于纸上。
《落霞寺桃花》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这首诗原名为《大林寺桃花》,是白居易在庐州大林寺所作,又被不要脸的汉王殿下给剽窃了。
孔颖达背着手也走过来,欣赏着纸上这首《落霞寺桃花》,啧啧赞道:“诗好,字更好。春意盎然之诗作,圆润写意之书法,两者兼容,天作之合,妙哉!”
“是啊,此诗把春光描写得生动具体,天真可爱,活灵活现;立意新颖,构思巧妙,趣味横生,确实是一首难得的佳作,汉王殿下诗才天授,微臣佩服…”于志宁赞叹道。
“汉王这首诗真是不错,看似浅显直白,实则确如陈年老酒一般,越品越有味道,齿颊留香,回韵悠长,好诗啊好诗……”张玄素激动道。
唐人好诗,已成风气。
无论是庙堂上那些德高望重学富五车之儒学大家,亦或江湖之中那等才思敏捷好学不倦之文人士子,皆以作诗品诗为美。
偶然间作得一首好诗,可令原本不名一文之人声名鹊起,自有儒者高官欣然推荐,使其可鱼跃龙门,青云直上!
而李恪的诗词双绝,大唐第一才子的名号已传遍天下,无人质疑。
这次宴会在李恪的诗中达到高潮,宾主尽欢后,各自回家。
李恪回到家中,已经夜幕降临。
华灯初上,忙碌一天的武媚娘随意用过晚膳,洗漱过后,披着一件绛色丝绸袍子半倚在软榻上翻看着基本厚厚的账簿。
沐浴过后的秀发在头顶松松的挽了一个发髻,用一根碧玉簪子绾住,露出洁白细腻的粉颈,衣领微微敞开,被滚热的汤泉泡的白里透红的肌肤露出一大片,山峦起伏,引人入胜。
丝绸的袍子柔顺的紧贴着身体,线条优美一览无余。
一双小巧的秀足斜斜的叠在一处,脚趾纤秀晶莹,雪白纤细的足踝欺霜赛雪……
李恪头脑微晕的推开门走进来,便见到这一幕美人横卧、令人血脉偾张的绝美画卷,瞬间致意…
在酒精的刺激下,李恪立马化着饿狼扑了过去。
“王爷,等一下,哎哟…冤家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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