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我又要倒大霉了。”
被东风谷早苗拖着就走,甚至没来得及和妹红两人打个招呼,水树直觉接下来绝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诶?我们刚刚离开没和妹红她们说嘛?”
早苗你不要这个时候装天然呆啊!或许大老爷们会很高兴,可是自己完全萌不起来了啊!
“早苗,你就那么希望我死吗?”
就算隔着远远的距离,水树也能感应到那熟悉的视线。只是此时此刻,丝毫没有往日的平和,反而是杀气腾腾。不行,不能再胡来了,否则自己会死得凄惨万分啊。
东风谷早苗顺着水树的视线看去,向蓬莱山辉夜和藤原妹红同时招招手说:“水树,我觉得妹红她们挺好说话来着,你想太多啦。”
好说话?好说话就不会天天闹得鸡飞狗跳啦!水树左看看右看看,拉着东风谷早苗低下头小声地问:“你究竟想干嘛啊?”
“没干什么啊。”东风谷早苗无辜地转了转眼珠,坦然地说:“我只是看你夹在妹红和辉夜之间太过郁躁,所以才想带你和其他人一起聊聊啊。”
“这样……我很感激。”
不管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水树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说:“不过我觉得我在妹红她们身边也没那么郁闷,我看还是喊她们一起,也好更加热闹。”
“水树,有的时候权利是需要自己去争取的,不能受过头。”东风谷早苗严肃。
虽然这话听起来是很正确,但是为什么从早苗最里面说出来就是觉得不大对头呢?而且水树绝对不承认后半句话啊!
见水树脸色有些犹豫,东风谷早苗添了一把火:“呐,这叫欲擒故纵,为什么水树你就不明白?”
水树不知不自觉中了早苗的弱智光环,虽然最近被两个妹子弄得精力憔悴,也没剩多少智商就是。见东风谷早苗说得像模像样,水树困惑地问:“这样做有用吗?为什么我感觉那样我会死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放心,最多再活一次而已。”
平淡如斯的口气……什么叫再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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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和早苗闲聊,水树你开心吗?”倚着长廊坐下,蓬莱山辉夜浅浅地饮了一点清酒,语气平淡地问。
水树摇头:“当然有点不怎么高兴。”
“你的形容词有点奇怪,请尽量用精简的语言来说话行不行?”
“有点忐忑。”水树严肃,随后往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人,奇怪地问:“辉夜,妹红她人呢?”
“妹红?她觉得你之前的行为太不像话,已经回去准备招待你的工具了。”
“辉夜你这么讲我好难过,为什么你不拦住她?”水树捶胸顿足地问。
蓬莱山辉夜放下手中酒碗,面上腮红隐隐,摊开手笑着说:“这有怎么样吗?既然妹红一个人回去准备刑具了,水树你说不如我们两人就在守矢神社把事情办了吧?”
“……总觉得这种豪放的说辞应该是妹红的风格才对。”
蓬莱山辉夜歪头,感慨道:“唉,水树你不知道啊。几年之前,妾身看你和妹红在这里结婚,真是嫉妒死妾身了。”
辉夜你装的还能更假一点吗?最起码留点眼泪什么的比较有说服力啊!水树胃疼:“辉夜,妹红等不到我们回去,她一定会来找人算账的。”
“到时候妾身就说你和早苗鬼混去了不就行了?”
一直安静地注意着两个人对话的东风谷早苗,一口清酒喷了出来。自己之前不过是开开玩笑而已嘛,辉夜这么记仇真的没有问题吗?
“辉夜公主,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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