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怒,却又力保张永而未让杨一清等人得逞…
恰好任我行于这时候前来负荆请罪,正德皇帝本想免他抗旨不遵之罪,不想杨一清又上言侠以武犯境,武林中人是国家暴乱的根源等等,众文臣又数落武人其他种种罪行…直将日月神教说成是洪水猛兽、殊为不堪。
杨一清还哭求,希望朝廷乘此机会将日月神教全体围剿,以达永除后患的目的。
正德皇帝为了保住日月神教这面正义大旗,只得退一步,依了任我行之请,将任我行押下,下旨半个月之后问斩,说是只要任盈盈你与侠王萧小墨奉旨完婚,便不再追究日月神教罪责!
不过纵然如此,杨一清仍然当面辞官归隐,正德皇帝大怒之余,当场退朝,直至今日还未上朝呢,国事紧急,文案奏折堆积如山,张永只得奉命一一批阅…
萧小墨暗道:“看来正德皇帝尚武之说并非捏造,且多半是实!明武宗朱厚照重武轻文,自然会引起一干文臣的强烈不满,恰好日月神教犯下抗旨大罪,他们当然会紧咬不放,借机让中兴的日月神教胎死腹中!万幸正德皇帝力排众议,不致让国法诛连日月神教其他教众,否则日月神教总舵恐怕早就被官军攻下,而自己的强大日月神教的特殊任务也就宣告失败!”
萧小墨想到这里,真是汗下如雨、不寒而颤。
任盈盈跪倒在地,失声痛哭:“张公公,小女子恳求张公公出力拯救我爹爹,只要能够拯救爹爹,就算让我立即去死,我也毫无怨言!”
张永忙道:“郡主言重啦!老奴与侠王也可以称为好朋友啦!令尊大人入刑,如果老奴能救早就了,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任盈盈面如土色,失魂落魄的喃喃道:“如此说来,我爹爹是非死不可了?”
张永却道:“那到未必,老奴到有一策,或许可以救得任教主一命。只要两位求得朱夫人大善散士出面帮忙,此事或许还有一个转机。”
萧小墨暗道:“对了,朱夫人乃是正德皇帝奶娘,正德虽然在气头上,但是其奶娘的进言,多半能够听得进去。我真是糊涂,公然抱这件事情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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