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墨忙与任盈盈道谢道别,欲往朱府恳求朱夫人援助,两人刚走到门边,又被张永叫做。
萧小墨道:“公公还有其他吩咐吗?”
张永道:“今日之祸乃源自郡主抗旨拒婚,才让那帮酸人借题发挥,祸及日月神教。这次如果能够帮助任教主化险为夷,类似错误切不能再犯!而两位婚礼也必须按圣上指定之日举办。”
两人连连应喏!
待萧小墨和任盈盈离去之后,张永才自言自语道:“我这样做,也不算失信于人!嘿嘿!晓风师太,怪只怪你们的势力实在是太过弱小!”
萧小墨和任盈盈半步也不敢停留,火急火了的赶到朱府投了拜帖。
要不多久,朱府管家朱仝便将两人引入大善塔下的百槐院。
因为大善散士朱夫人已经在院中置办了一桌瓜果。
宾主落座,每人面前都放了一杯清茶,茶水热气正从玉杯口腾腾升起,一时清香冲鼻而来,好不舒爽!
朱管家自忙去了,院中并无傍人。
天气虽然炎热,长空滚动一个火红的太阳,却因为院边环绕的槐树伞盖林立、遮天蔽日,因此只有少许光束沿着缝隙投入,人处其下,轻风阵阵,到也凉爽!
朱夫人微笑道:“侠王与郡主双双架临敝院,不知道可是为了任教主的事情?”
任盈盈喜道:“原来大士已经知道我爹爹出事了?”
大善散士叹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京城里早便传得沸沸扬扬,我虽然终日足不出塔,但是对任教主抗旨之事也略有耳闻。想不到任教主刚出牢笼不久,便又受牢狱之灾,真是壮志难展、命运多舛、老无所倚!”
任盈盈泣道:“都怪我意气用事,才连累爹爹…我真是太不孝了。”
大善散士拿着她那一双妙目,仔仔细细的打量萧小墨一番,方才问道:“萧少侠人品俊雅、又少年得志、位极人臣、侠肝义胆,这样的人才可说是凤毛麟角、珍之又珍!郡主为何抗旨拒婚呢?”
任盈盈便将借遁入空门还债的事情大略告诉大善散士。
大善散士听罢立即笑道:“哈哈,果不其然,贫道的猜测没错,晓风师太的确是个伪善的出家人!郡主,贫道认为你上了晓风师太的当啦!”
任盈盈大惊失色,忙问原因。
萧小墨想起任盈盈与自己决意离开峨眉派时,晓风师太那付拼命之态,隐隐觉得晓风师太大有问题。
大善散士道:“首先,道门的确是有‘生人替死人还债’之说,不过并没有限定非要死者亲人才可还债。就拿这件事情来说,如果晓风师太号称佛道双修,她如果真心助你,大可以自己替绿竹翁还去生前罪业!晓风师太是成心引诱郡主你遁入空门。还有,也是贫道道听途说,曾有我辈中人流言传入贫道耳中,说是晓风师太曾将心爱的徒弟黑芙蓉打下断月峡。由这传闻及她诓骗郡主出家等事,可以推测出晓风师太绝非善类。”
任盈盈犹如晴天霹雳,眼前火星乱冒,浑身颤栗,嘶声道:“她为何这么做?”
大善散士道:“估计晓风师太的目的是阻止郡主你与萧少侠成婚。”
萧小墨怒道:“阻止我与盈盈成婚,便坐实日月神教抗旨之罪,晓风贼尼是要借助朝廷之手消灭我日月神教!这贼尼真是好狠的心肠!”
任盈盈大为失望,但仍然心存一丝侥幸,道:“但是当日我的确是看见竹翁鬼魂向我呼救…难道这也是假的?”
大善散士道:“晓风师太精修道藏,道家有门驱鬼术,借以驾驭鬼魂,她能够操控绿竹翁的鬼魂也属平常事!不过,恐怕绿竹翁鬼魂已经被晓风师太打散,郡主纵然替父还债,绿竹翁也不能转世投胎了!”
任盈盈伏桌痛哭,口上反复念叨:“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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